滔滔江水滔滔去,洗尽青史万古肠,万千汉军万里疆,百年基业谁开创,儿女情难笑对无,奈何雄心万丈长,看英雄时事造就,领尽风骚,独步四方,大汉旗扬扬,大河水汤汤。
大汉进军七天已到,定襄以北草原,当大地还沉浸在睡梦中,几只草原雄鹰才开始低空盘旋寻找猎物,几只无家可归的小羊还在满地奔跑,清晨的微风还在吹拂刚刚发芽的嫰草……。
突然,汉朝六万大军在卫青的带领下正以万隆金锁阵踏破草原向纵深开拔,军团形成的整体活力气势如虹,仿佛要吞噬这草原上的一草一木,大军所过之处草地被踏得就只剩下泥浆,万旗飘扬,大军横向数公里之远,空中俯瞰犹如一群行军的蚂蚁,但又不失正规。
在中军,盾牌兵们手持两米高的盾牌将弓箭、战车、强弩等兵种围于中军之中,然后慢慢的向前移动,犹如筑起的一道铜墙铁壁,在草原延伸千米,这样一来可以防止匈奴骑兵对杀伤力最大,防御力却最低的兵种冲击。
而弓箭、战车、强弩等兵种在盾牌的掩护下队列整齐,弓箭手全部上弦,每一个士兵的背后都装满了箭羽,而战车和强弩在出发前就已经全部填满了强弩箭,就等着放弦而去。
“禀,大将军,右前方发现大批匈奴部落士兵。”突然轻骑侦察兵向坐于中军战车的大将军卫青禀报:“但不知道是哪一个部落的。”
听完汇报,卫青放眼望去,果然,在大军前方右侧一股匈奴轻骑兵正站在一块山丘上看着行进中的汉军,从规模上看大约有两千人,他们不敢进攻但也没走。
“这些肯定是闻讯赶来的,以为只是小股汉军吧!”若瑶站在战车右侧说道。
“管他的,灭!”
“诺!”若瑶手拿令旗,战鼓手突然敲击敌情鼓。
“停!”随着战鼓声息,六万大军立刻停止了前进,整齐划一的就地转入防御。
“上!”随着第二次战鼓擂起,所有弓箭手全部拉弓对天瞄准,这是远距离射杀技巧。
“放!”随着第三次鼓点一起,全体弓箭手引弓而发,只见从汉阵内密密麻麻像蜜蜂一样的黑雾瞬间向前方的匈奴军而去。
万千汉军万千雨,站在山丘上的部落匈奴轻骑兵还没感觉,只见对面天空一团黑雾笼罩了过来,紧接着弓箭像雨一般穿透了前方任何阻挡物,几名部落将领头戴钢铁头盔,身穿钢铁战甲都被汉军的弓箭刺穿,当场就从马上摔了下来。
前来应战的匈奴部落轻骑兵以为只是一小股汉军,但令他们没想到的是遇到了六万主力,一时间血流成河,每一个死去的匈奴兵身上至少都中箭五支以上,最惨的当然就已经被汉军的弓箭雨射成了筛子,面目全非不能辨认。
惊慌失措还没有受伤的匈奴兵赶忙调转马头就跑,手里的武器和战旗也早已埋没在了草里,而受伤的匈奴兵当然最后等待他们的只有更残酷……。
站在战车上的卫青透过高高飘扬的大汉战旗,隐约看见这两千匈奴兵有的倒下之后还有一部分在逃跑,于是扭头看了看大军左侧的虎贲营道:“虎贲出战!”
“诺!”若瑶令旗一挥,鼓声再次响起。
而左边带领虎贲游击军正护卫左边的赵信和苏建见鼓声响起,又是虎贲骑兵鼓,相互一看然后一脸狰狞的将手里的铁鬼面罩带上,其他三千铁骑也跟着带上了铁鬼面罩。
“杀!”三千铁骑在一声杀声中,在赵信和苏建的带领下,快速向山丘而去。
马蹄在草原上踏出的铁印深深烙在了草地上,赵信和苏建两位主将手拿兵器威风凛凛,身后三千铁骑紧随其后,战袍在风下哗啦啦啦的响。
匈奴轻骑兵被来势凶猛的汉军吓呆了,幸免于难的几百未受伤的匈奴兵丢盔弃甲的就赶紧逃命,而已经受伤未死的匈奴兵见大汉鬼面虎贲来了,吓得也是忍痛转身就往后面爬。
当然,两千匈奴轻骑在六万汉军主力面前犹如蝼蚁一般,分分钟被灭掉。
一名受伤的匈奴士兵想站起来,他的身中三箭,腿被一箭穿透,脸上写满了痛苦,很不幸,他扶着自己的长矛才刚刚站起来准备往后逃离,就被汉军铁骑的长矛穿喉而过,倒地之后又被后面的铁骑踏于战蹄之下,顿时口吐鲜血,带着一脸无辜去了。
冲进匈奴轻骑阵营的虎贲铁骑如履无人之境,任何生物都将断气……。
“报!”
大将军卫青正在战车上思考着下一步如何占领克里草原时,前方哨骑禀报:“禀大将军,一股匈奴部落轻骑兵约两千人,已经被游击军赵信和苏建所部全歼。”
听完哨骑禀报,卫青环视一圈儿茫茫的草原,六万大军孤独行军无敌人,这让卫青内心难免有些郁闷,于是看了一下副将若瑶道:“向克里进军!”
“诺!”
应答完毕,若瑶令旗一挥,顿时响起激进鼓,大军整体起立继续前进。
这就是万隆金锁阵,六万人整齐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