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熏香楼在天子剑被盗中出现了很多可疑,但若瑶的工作还得继续。 在与熏香楼的涂林短暂接触后,若瑶就被关在了春福园,原因是王太后寿诞临近,卫子夫发现乐班所准备的节目不是很成熟,必须封闭式训练。 几天之后,若瑶被林海棠硬是赶鸭子上架学舞蹈。 虽然自己是女儿身,也有傲人的身材,可似乎就是不会跳舞,舞剑倒是一绝,可想之前这位女子所从事的工作就是武行。 这天,若瑶继续被林海棠押着学习乐器,可见若瑶几次错误敲击之后,林海棠内心就急了,任务看来是永远完不成了,教若瑶比教猪上树还难。 “若瑶,我给你说,编钟是按照声排序,你只需要……” 还没等林海棠说完,若瑶就一脸不耐烦的起身道:“海棠姐,你就饶了我吧,你让舞刀弄剑还行,我,我真对这女孩子弄的东西不会呀。” 林海棠无奈:“什么叫女孩子,你不是女孩子?” “我!”若瑶也只能找个随便的理由道:“不瞒海棠姐,我年幼家境贫寒,哪里见过这些,家中还有五个兄弟,你说我爹妈怎么可能把我当女子养。” 若瑶没有办法,虽然这理由编得自己都不相信,但也只能这样。 林海棠内心只有焦急,之前想慢慢教若瑶,没想到中间插这么一杆子,火急火燎:“哎呀,算了,你就不要学乐器了,我看你声音不错,这样,我伴舞,你来唱。” “我唱!”若瑶内心崩溃,不会就是不会,为何要非得学呢,于是嗲声嗲气的说道:“海棠姐,我求了,你就和皇后说说吧,让我上阵杀匈奴人去!” 海棠无奈的摇了摇头,心想若瑶也许是从小被男人影响较大:“姑娘家,多学一些才艺,这样万一被哪家侯爷看上,兴许还能……” “你是想我学皇后娘娘?”若瑶脱口而出。 林海棠吓得不轻,赶忙伸出右手遮住若瑶的嘴后四处望望:“别瞎说,理当然是那个理,但你这样大胆的议论当今皇后,你就不怕挨板子。” 若瑶一笑:“海棠姐你都不怕,我一个无牵无挂的人怕什么?” “你!”海棠实属没有见过这么厚脸皮的姑娘,整个皇宫哪个不是规规矩矩:“哎,你这样下去怎么办?下午陛下和皇后还要来看呢。” 刘彻又要来春福园!若瑶内心郁闷,上一次找他说事,他居然理解成大房与二房:“他在哪儿?我要去找他,我若瑶天生就应该驰骋疆场。” “若瑶!”林海棠见若瑶还是冥顽不灵于是上前道:“就当姐求你了,不然姐姐也没有办法,咱不能扫了太后的兴呀,不然皇后娘娘面子何在?” 若瑶抬头感叹:“妈呀,我这辈子是遭了什么孽,老天要这样惩罚我。” 没有办法,若瑶又被林海棠逼上了绝路。 一上午,林海棠为了太后的节目可谓煞费苦心,歌伴舞,名曲演奏,反正所有都试过了,可怎么都不能与若瑶合作到一块去。 下午, 刘彻摆驾春福园,毕竟现在的卫子夫正得宠,而且年轻漂亮,刘彻一天来三次都有可能,但他的到来让下人们有些吃不消。 与皇后缠绵一阵,刘彻就兴致勃勃的来到了卫子夫亲自抓的乐班。 “参见陛下。”林海棠礼拜之后见身后的若瑶没有动静于是扭头看了一眼。 若瑶从海棠的眼神中看出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于是拱手道:“末将见过陛下。” 海棠脸色有些不好看,于是上前纠正:“若瑶,女子是要这样的。”说完就双腿微微下蹲,低头,双手合拢放于腰间。 若瑶不想被女人同化:“陛下,末将是军人。” “若瑶!”林海棠有些焦急。 见此,刘彻居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哈,看来只有卫青能驯服你呀。” 我搓,这什么逻辑,什么话,什么叫驯服?若瑶上前两步道:“陛下,我虽然是女儿身,但我又一颗豪情万丈的心,愿追随陛下北战匈奴。” 以现在这幅境地,若瑶已经没心情造反,只求离开这鬼地方。 刘彻没有说话,而是在乐班内环视一圈,亲自拿起乐肩敲击了几下编钟。 虽然音乐没有节奏感,而且听起来很怪,但一点都不影响他的雅兴。 鼓捣了一会儿乐器,刘彻忽然走到大家面前问道:“太后寿诞的节目都准备好了吗?”说完,眼神还特地落到了若瑶身上。 这眼神,吓得若瑶赶忙后退,内心那种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 林海棠回禀道:“启奏陛下,大部门已经准备就绪,就等着太后诞辰。” “好,那这样,若瑶,你准备的先给朕看看。”刘彻眼神期待。 “啊!”这不祥的预感终于还是落地,若瑶愣住了,表演什么?怎么表演。 林海棠见状上前提醒:“若瑶,若瑶。” 若瑶迅速反应尴尬道:“陛下,末将这,这几日才刚进乐班,学,学的还不成熟,末将觉得万一没,没弄好这,这没法向太后交代。” 见若瑶有些吞吞吐吐,刘彻干脆就找了个板凳坐下:“没事,朕给你指导指导。” 就这样,在刘彻的主张下,若瑶最终坐到了台子上,他脑袋一片空白……。 “怎么还不开始?”等了一会儿,刘彻似乎不耐烦了。 林海棠见状上前催促:“若瑶,你会什么就演什么,先演一个。” “海棠姐!”若瑶欲哭无泪,会什么就演什么,我究竟会什么? 撩起琴弦,若瑶也学着刚才刘彻敲编钟的样子,弹了起来。 同样,琴只有声音,没有节奏,但若瑶脑海里似乎已经有一窜歌词浮现。 “好嗨哦,感觉人生已经到达了高潮,感觉人生已经到达了巅峰,好震撼,好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