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王爷和八弟没有一丁点关系,我都不会张这个嘴。” “还有,八弟如今业已四十,膝下却只有一个弘旺,未免凄凉。八弟妹有空在这里挑小孩子的是非,还不如好好调理身子,早日给八弟添个大胖小子,到时养着孩子,也不会觉得长日无聊、无事生非。” “八弟妹也不要担心怀不上,我这把年纪都能生下弘书,八弟妹你比我还小几岁,定然还能生的。” “四嫂你什么意思!”八福晋拍案而起,“我不过好心提醒你,你说话怎能如此恶毒!” 任她如何也没想到,素日一副菩萨样子的乌拉那拉氏竟会说出这样一番扎心之语,这满院子的人谁不知道,她从来没有开怀过。五福晋虽然也没开怀过,但大家都知道那是因为恒亲王不喜她,从来不去她那儿过夜。 她呢?胤禩很长时间可是只守着她一个的。 八福晋这一声将整个院子的视线都吸引过去,胤禛本来正牵着弘书跟众兄弟凡尔赛,看到闹事的是八福晋脸色一下淡了:“老八,咱们兄弟之间不说,今儿是小辈的抓周礼,你福晋这是想做什么?” 胤禩吐了口气,站起来向胤禛赔礼:“这几日暑气正盛,福晋她畏热,有些躁郁之症,还请四哥见谅。” 说罢便几部走到女眷那边,把住八福晋的胳膊:“好了,跟四嫂道歉。” 八福晋难以置信的看向胤禩:“你说什么?你让我跟她道歉?你知不知道她刚才说了什么?!” 胤禩表情忍耐:“四嫂一向待人宽和,不管说了什么,都是你多心了。今儿是四哥府上的大喜日子,咱们是客人,别给主人家添麻烦。” 乌拉那拉氏不想毁了自己儿子的抓周礼,站起来打圆场:“是我无意说错了话,八弟妹误会也难免,不用道歉。这里人多嘈杂,我看八弟妹似有些不舒服,八弟你带八弟妹去厢房休息休息。” 奈何八福晋不领情:“无意?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胤禩胸腔起伏,低声道:“别闹了。” “我闹?”八福晋讽笑,“胤禩,你是不是也和你的好四嫂一样,觉得我在外头给你丢脸了?” “你要是觉得我丢脸,当初为什么要娶我,为什么不拒婚!” “我没有。”胤禩有些筋疲力尽,“咱们别在这里吵,好吗?” 弘书锤了便宜爹的腿两下,示意他走快点,不要让额娘在那儿单独面对那一对仿佛有病的夫妻。 要不是便宜爹一直攥着他的手不放,他第一时间就跑过去保护额娘了。 “吵?我哪敢跟八爷吵,我是哪个排牌面上的人物?”八福晋看着有些歇斯底里。 弘书直皱眉,他觉得这位八婶要么是更年期、要么就是有点躁郁症什么的精神疾病,说真的,不开玩笑,否则不能解释,一个接受过宫廷礼仪教养的贵妇人,怎么会在这种场合这么失态。 终于走到跟前,弘书试图甩开便宜爹的手,去抱额娘的大腿。 未果。 便宜爹寒着脸,声音没什么波动:“郭络罗氏,你现在是在质疑皇阿玛当初的赐婚圣旨吗?” 这个姓氏仿佛点中了八福晋的死穴,让她骤然清醒过来,环视周围或厌恶或幸灾乐祸的眼神,郭络罗氏抿抿唇,僵硬的墩身福礼:“方才中暑导致胡言乱语,见谅。” 胤禛:“身体不适,就在府中休息,不要出门做客。” “爷的福晋一向待人以诚,也要奉劝八弟妹一句,莫要……” 他停下不说,看向儿子:“弘书,昨日教过你,做人做事最不应如何?” 好家伙,心黑还得是你! 弘书斩钉截铁地大声道: “不能以己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