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临渊见状立马举手道。“注意身体,别伤着自己和孩子,你要真气我,打我就是。”
说完后,还走到白九凝的面前,拿着她的手往自己脸上打。
“打这,不疼手。”
白九凝气得将手给收了回来。
不是真的想打他,只是气他的隐瞒,而且这么大的事情,居然一句也没提。
就私自做主,将这件事情给办了。
虽然是为了她好,可是为何不能与她说一声。
“北辰临渊,你是不是觉得我帮不上忙,所以根本不需要跟我说这些事情?”
白九凝收了手,坐回到座位上。
语气中透露出些伤心。
“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怕阿凝会心软,会看不清她们的嘴脸,到时不愿意和我离开……我就想借着这件事,让阿凝看清她们。”
北辰临渊大步一跨,坐到了白九凝的身边。
“阿凝在我心中,一直是最厉害的。”
白九凝冷嗤了一声。
这话一听就是拍马屁。
“而且阿凝还怀着宝宝这样辛苦,我不想阿凝为这些事情操心。”
北辰临渊还在继续解释。
“而且恭知许利用你的脸勾引我,你听了也不会舒服的,是不是?”
“还有啊,我还查到了恭瑜要在这场宴会中杀你,我怎么可能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我只是想引着恭知许亲自打乱恭瑜的计划,想着等事情过后再与你解释。”
听着北辰临渊的解释,白九凝也知道他没有说错,就自己现在这身体……
的确是操不上什么心。
那会一时的愤怒,可能还是因为得知北辰临渊隐瞒自己吧。
“那你还有什么事隐瞒着我?不如今天全说了。”白九凝这话就有几分是在诈他了。
北辰临渊愣了一下。
还真的思考了一下……
白九凝就冷笑了一声,这说明什么?说明还真得有。
……
同时,恭瑜这边。
她进了皇宫的地陵,此处地陵处于西州皇宫的西侧,四周只有几个守卫。
但是这几个守卫看到恭瑜后,居然拦住了恭瑜,也就是说这几个守卫不归她管。
只到恭瑜拿出了一个令牌,才让她走了进去。
而偷偷跟着恭瑜的恭知许也只能跟到外面,这一幕正巧被还在伺候着向锦的月柠看了个正着。
但月柠没有多想,也就错过了这个地方。
而恭知许见无法再继续跟下去,就出了宫,回了长公主府,还带着北辰临渊留下的那个神医。
“我的脸到底能不能治好?”恭知许的脾气非常急躁。
虽然带着面具,但是也隐藏不了她的愤怒。
“只要你配合,自然是不成问题的。”神医坐在那里,像个街溜子,而此人正是云流假扮的。
“你既然是神医,你能帮我看看这药是什么药吗?”恭知许将之前恭瑜给她的药拿了出来。
不是恭知许不想相信恭瑜,实在是她怕了。
“闻着味道像是疗伤的药,但还有一些其他成分我有些分不清,你要是真想知道,你给我一颗,我研究研究。”
云流也不是很确定。
“当然你要是舍不得,就算了。”
恭知许看着手中的药,想了想还是给了云流一颗。
不是她非要找北辰临渊的人,而是身边的人,现在她谁也信不过。
所以比较起来,她更相信北辰临渊的人。
说来可笑。
她一个堂堂大公主,居然落魄到这副模样。
这全怪白九凝。
全是她害的。
恭知许的呼吸粗重了起来,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气。
“你能让北辰临渊救下沈录吗?”恭知许还算是有些良心,这个时候居然还记得救沈录。
云流看着手中的药,觉得这女人的脑子有病。
居然让敌人帮她救人。
她是不是忘记了,她不久前还想弄死白九凝来着。“你想弄死临渊的媳妇,还求着临渊救人,你没事吧,你想都别想。”
恭知许的脑子一下子又聪明了起来。“沈录是我唯一的朋友,之前与白九凝也交好,你与北辰临渊说一句,能救就救,不能救就算。”
“我无法与临渊取得联系。”云流直接拒绝了。
“我知道你一定有。”恭知许却是一口咬定了。
云流没有再搭理她。
就算有,他为何要听她的,好笑。
就只说了一句。“你的脸还能医,但是无法再恢复成原来的模样了,你可想好,要不要我医。”
这一下,恭知许直接没有功夫再管别人了。“你什么意思?”
“就是不能再用原来的那张脸的意思!”云流觉得自己说的很清楚啊,有什么听不明白的吗?
恭知许气的拍了桌子,“你们就是故意的。”
“故意毁了我的脸,让我再也不能和白九凝长一样。”
“是不是?”
云流被气乐了。“哟,长公主你可是长脑子了,对,就是故意的,临渊特意交待了,不会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