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禹不想说话。
这嘴不怼人的时候,原来也是能让人说不出话的!
希飏歪头,幽幽问:“新婚夜的时候穿,你看怎么样?”
看不出来他的脸有多红,但她知道他脸皮发烫。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宗政禹思索片刻,竟是同意了:“好!”
希飏一愣。
得,铁树也能开花了?
宗政禹做好了心理建设,转头过来看她,正儿八经地道:“就这么说定了!”
想要不被别人拿捏,就必须得突破自己卡住的瓶颈。
他是洁身自好,他们如今是未婚夫妻,婚前本不该有那些亲密。可她一说新婚夜……
新婚夜有这样的福利,他为什么不接受?
他的反向操作,还真让希飏怔住了。
她半天找不到自己的舌头,瞪视着他,道:“你确定?”
“倘若没有……”宗政禹用另一种方式告诉她自己的决心:“届时我便自己给你的衣裳弄出这些洞来!”
她不是喜欢玩儿吗?
奉陪就是!
希飏对宗政禹的认知,顿时被震裂到稀碎!
难以想象,她一个女流氓,竟然被个纯情男给将军了?
“行!”她吸了一口气,道:“回去我就让采青去对给我做,多做几套!”
突然觉得,婚后如果他不羞赧了,以后是不是就没得玩儿了?
这么一想,她决定:婚前一定要多玩、多揩油!
于是,在拔针的时候,她几乎是拔一根针,就要用指尖擦过他的肌肤。
而且是非常坏的,能顺手擦过那两点的时候,她更是没放过!
宗政禹:“……”
他一个刚开荤的男人,本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百丈冰的寒毒也在逐渐控制不住他的时候……
被如此撩拨,整个身子便如拉满了弦的弓箭。那小珠珠,迅速耸起来!
见状,希飏得意非常地道:“你现在感觉如何?”
“……”宗政禹何尝看不出来她的恶作剧?
她就是仗着他动不了,故意让他身子激动!
他幽幽地看着她,明明还是冷冷清清的脸,那一双眼眸却仿佛能喷出火来似的。
“怎么?”希飏挑眉,下巴一扬,问:“不服?”
宗政禹没说话。
希飏又问:“我不能弄你?”
宗政禹:“……”
希飏嗤地一笑,又道:“不弄你,难道弄别人?”
宗政禹终于说话了:“你敢!”
“你不让我弄,我就弄别人,没什么不敢的。”希飏是一脸的无所畏惧,还带着笑意,道:“当然,你给我弄,我就只弄你,不找别人。”
甚至,她还在一边给他拔针,淡定自若,完全不受他的影响!
宗政禹:“……”
深深吸了一口气,他才说道:“成亲后可以,也没多久了,你再忍忍。”
希飏:“……”
被他这一说,性质完全变了。
不是她把他撩得不可耐,而是她谷欠求不满,难忍难耐!
行啊,她又被将军了?
针拔完了,宗政禹立即坐起来,迅速把放在一旁的衣裳拿过来穿上,动作极为迅速!
希飏有点惋惜地看着那叫人流口水的好身材被遮掩起来,叹息一声,道:“宗政禹啊,你想给自己立一个贞洁牌坊?”
“闭嘴!”宗政禹沉下脸,回头过来瞪视她,道:“快把这话收回去!”
希飏不明所以:“这话……有什么忌讳吗?”
她不认为,自己取笑他他会生气。
人摄政王格局大着呢,不会因为这么点小事就冲她发怒的。
果然——
宗政禹反问:“什么样的人,才会立贞洁牌坊?”
希飏理所当然地道:“在你们皇权社会,不是女人死了丈夫之后表示为丈夫守贞一辈子……”
说到这里,她忽然明白他为什么生气了!
她不由一笑,挑眉看他,问:“你怕我死啊?”
虽说不可能,但一定要假设为宗政禹要立贞节牌坊,那就是她死了,他一辈子不碰女人为她守节?
“你还说!”宗政禹在意的就是这点,拧着眉心道:“说浪荡话口无遮拦也便罢了,生死忌讳,别老挂在嘴边。”
希飏:“……”
好吧,被教育了!
关键她还无法反驳,毕竟她也不能真的诅咒自己死掉吧?
虽然——
她的确不怎么忌讳,但架不住宗政禹很忌讳这个啊。
宗政禹已经整理好了衣裳,朝她走过来,又道:“你本就是外来的,更应该相信鬼神之说,平时多加注意。”
希飏哑然。
这一句,她就更反驳不了了!
说的也是,她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确实不应该大大咧咧口无遮拦,动不动就把死字挂在嘴边。
对方不知情也便罢了,可宗政禹是知道的!
他清楚她不是真正的希阳,而是在希阳死了以后,寄生在希阳躯壳上的一缕幽魂!
所以,他会有恐慌之心!
万一这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