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东叹了口气,说道:“吃什么饭,排什么便,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孔一麟没被我们气死,算他厉害。只是这么快就被他们拿捏住,就显得我们太废物了。
我同意你们对孔一麟进行调查,让思远多安排人手去赣省,看看那里稀土矿的生产情况。
至于原材料这块,我想办法,我亲自与我大哥说,你就别掺和了。”
说到这,见王嘉琪还没动,就问道:“还有事儿?”
“嗯。还有件事,他们听说我要过来‘面圣’,就让我跟你当面说。
本来不是我的事儿,非得让我点这个雷。哎...”
说完这句话,王嘉琪脸上露出哀怨的表情。
陈立东有点哭笑不得,这应该叫“当枪使”,到底是啥事呢?这么扭扭捏捏的。
“你就说吧,我又不是小肚鸡肠的人。”
王嘉琪说道:“就是集团董事会扩大会议提到的,你那个亲戚拆迁的事儿,你在会上说亲自找那位亲戚,他们怕你把这件事给忘了。”
“那件事啊,我找了啊。我...让我对象找的。”陈立东说道。
王嘉琪嘿嘿笑道:“肯定没管事,昨天你那位亲戚去了镇里闹腾了一阵子,气得刘庆华差点让派出所的上手,把你那亲戚关起来。”
“我那亲戚说了啥?......他提额外的条件了?”
“他要沿街的门市。他说他们家房子挨着集市,原来就准备开门市的,所以拆迁的话要给他门市房。”
“我去,那几排底商,是给镇供销社和农资公司的,凭啥给他?他要也行,拿钱买就行了。”
王嘉琪不言语了,只是呵呵的笑。
陈立东没好气地道:“还有事儿没了?”
“我没事了。等您的指示呢。”
“他们都不说,偏偏让你来说。他们想让你这个法务部长断案是怎么的?
我指示?好吧,我指示你:消失吧。”陈立东开始赶人了。
“得令!”王嘉琪起身,拍拍屁股走了。
陈立东开始牙疼。大伙说的他这个亲戚,是孙婕的姨父,跟岳父在同一个村。
上一世,岳父一家,包括陈立东帮这位姨父承包土地、提高收入,也出了不少力。
陈立东琢磨了半天,终于想了个法。他拿出电话,给刘庆华打过去。
“领导,干啥呢?”
“等儿子给我打电话呢。”刘庆华没好气的说。
“哎呦,这谁把你气到了?我帮你收拾他。”
“别跟我装了。你那个亲戚昨天把我们办公室的玻璃都给砸了。
你说,这人你管不管的了吧,你管不了,我让派出所的去。
他非得要底商也行,过几天,有几处底商抓阄对外出售,他抓到哪个是哪个,他要是没钱,你出钱给他买下来。
咱们拆迁可是有规矩的,想在我这里找便宜?谁也不行!”
“行!您怎么说都行。
您老先消消气。我这儿是真没法,手头一火车的事,要不我得
亲自到您跟前赔礼道歉。
我刚才也想出钱给他买底商,可是有一就有二。
我想,还是给这个亲戚找点实际的事情干。”
“那你说咋办?”
“您老原来在高上镇当官吧,那边是不是有稻田在对外发包?
您过问一下,我准备承包1000亩,然后给那个亲戚匀兑两百亩,两百亩水稻,一年也能赚几万。”
刘庆华在电话里等了几秒后才问:“你说让他去他就去?”
“便宜转给他啊,我400一亩包过来,200一亩给他,你说他去不去?”
“一亩地差200,200亩就是4万,搁我我也去。还没出正月,地应该没发包出去,我问问。”
“您老跟高上镇的领导说,我包地至少包15年,30年最好,地我租下后,还得买农机、修农渠。
将来肯定能搞成机械化农场,也给他们镇树个典型。”
高上镇那边有一万来亩水田地准备发包,刘庆华给陈立东计划了2000亩。
陈立东问他为啥要计划这么多,刘庆华说:“去年稻谷产量高、价格低,今年土地发包形势不好,你多包点,他们镇里也就轻松点。”
陈立东心想,你们这是抓住冤大头狠劲敲啊,嘴里却说:“领导们啊,就算一万亩地我都包下来也没问题。
可是你让那些种植大户怎么想?他们包不到地,不得找你们要饭啊?不得骂我多吃多占啊?”
刘庆华却不在乎,说道:“这道理我们都懂。高上镇几千人口却有五万来亩地,他们自己是种不过来的。一万亩地就是面向外来户发包的,你要都包下来也行啊。”
“你等我几年,我把各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