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出非常暧mei的氛围,恍惚中意识闪过冗杂僭越的片段。
他镇定些情绪,清敛了目光抬首,注意力很快被猩红的血痕引走,混乱的法随之扫空。
恶魔的腹部有大量渗出的血迹,令路易面色沉冷,立刻上前蹲身在云焦面前,用湿热的毛巾轻轻擦拭后发现那已经干涸了。
造成血迹的伤口似乎已经愈合,路易将青年腰腹上的所有血迹擦干净后,上面有任何狰狞可怖的伤痕,有一片乳白的软肉。
路易略感惊讶,看来青年的自愈能力比他象得要好。
热毛巾温厚的触感令腰腹敏感的云焦忍不住抖颤一下,环住路易手腕的尾巴不觉收紧,闷闷的鼻音轻哼出来。
恶魔身的敏感度让路易经又紧绷起来,男人的耳尖飘开一抹红。
不过好在云焦的伤势有一处痊愈了,路易板着脸,示意云焦转过身来。
微微侧转了半边,路易就看了横亘在青年脊背上的裂口,破坏了光洁的整。
路易眸光阴暗,心翼翼地擦去伤口周围的血痕,凝眸看着裂口内部的血肉在以不快不慢的速度重生愈合。
但男人显然是对这个速度并不满意,他扭身打开一旁的药箱,取了些有克制属性的药水,用棉球沾碰在伤口外缘。
刺激的痛感令云焦松散的情绪猝然勒紧,他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地躲闪。
他抽离尾巴,甩动着尾巴尖拍打着男人的手臂和胸膛表示抗拒。
“乖,忍一会儿。”
路易一手接过乱拍的尾巴,安抚地顺了顺炸开的毛,一边加快上药的动作,连自己都有意识到他tuo口而出的话说得有自然。
云焦闻言心尖抖了两下,耳根忽然就开始发热发烫,连细密的刺痛感都暂时忘了。
他侧目看向路易,对毫无察觉还在一正经地给他上药。顿时觉得自己堕落了,不留便会联到非常微妙的地去。
直到伤药敷好,包了一层轻tòu的薄纱之后,路易收起药箱,又给云焦擦干净腿上和脸颊上的污痕。
云焦被握住的尾巴才得了空隙溜走,在男人硬朗的下巴上肆意抽打了好下。
青年微挑的桃花眼已经氤氲出水汽,湿漉漉的瞳孔像雨落的花蕊,毫无锋芒。
路易对视一秒便慌乱地移开目光,起身去给云焦拿了一件简衫穿上。
“疼,你帮我穿好不好?”
云焦任路易撇开头递来衣服,就是不伸手接下,眼巴巴地昂首凝视男人,绵软的嗓音钩子似的抓牢了路易的心,迫使他不得不扭身过去。
柔韧的尾巴在路易转身的刹那,就急不可耐地攀附上男人的胸膛。
它似乎不再执着于钻进扎得严实的衣摆,反攻向路易脆弱的喉结地带。
绒绒的细软尾毛在男人性感滑动的喉结上来回摇摆,有时又会围着他的脖颈转一圈,全然是把路易的脖子当成了玩具。
偏偏路易对此无计可施,稍重的制止口吻都会让这个娇ruan的恶魔耷拉下眉眼,撒娇抗议。
为了避免自己分心和胡思乱,路易低着头展开衣袖,一边给恶魔穿衣,一边开始询问云焦伤势的来历。
云焦不知道人类有圈养恶魔的行径,打算瞒着路易。将自己的计划和遭遇都说了出来。
正在给云焦系纽扣的路易停//下手上的动作,心中满是意外。捡回家的恶魔竟然是从恶魔城逃出来的,受伤的原因还是偷来了上位恶魔的血被追杀造成的。
在路易眼里格外温驯粘人的恶魔,原来有亮出锋利爪牙的时候。
但一到恶魔城那种低劣的生存环境,能把云焦都逼到如今的境地,就知道云焦遭受了大的磨难。
他放缓了系扣的速度,敛眸起才过来敲门的猎人徒告知他关于不久前边境森林里发生的事情。
个恶魔毫无预兆地在日落前闯入森林,不是为了袭击人类,更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现在看来就是为了追杀云焦。
“你要赶我走吗?”
云焦明知故问,将藏起来的恶魔血玻璃管翻了出来塞进路易的怀里,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央求着男人:“我把这个给你,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在tòu明器皿中摇晃的猩红血浆坠出粘-稠的壁挂,散着邪恶的细闪碎光。
路易垂眸扫了一眼那连五分之一都不到的恶魔血,象不到云焦是怎么费力取到的。
追杀云焦的恶魔全都被猎人解决掉了,那个上位恶魔为了自身安全,应该还会派恶魔过来……
他给恶魔血视线,将玻璃管直接放到药箱的卡槽里,完全不感兴趣的样子。
男人感受到脖子上的尾巴紧张得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