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
云焦偷偷打量着男的反应弯起嘴角,彰显他心情的尾巴也凑近了,几乎就要晃到路易下巴上。
“……把尾巴藏。”
路易绷着脸,喉结滑动了一下,沉说道。严肃森冷的表情以为是看见了什么厌恶的东西似的。
云焦,在移开尾巴的时候故意操纵着尾巴尖蹭过男的喉结,乖乖地应了一。
路易的喉结就像是被火燎了一遍,敏感地抖了两下,连带抱着云焦的手都紧了几分。
他低头看向怀中的恶魔,对上青年懵懂单纯的神,什么话也说不来,只能收回视线闷头走路。
云焦意更浓,等男走几米后又放了猫尾一样轻摆的尾巴。
那根优雅灵性的尾巴摇了摇,悄息地垂落下去,目标非常明确地前。
路易穿着的制服布料是轻薄tou的,他能很明显地感受到细软的恶魔尾绕着他圈缠起来,尾巴尖轻柔地扫过他腿部的肌肉。【不是开车,就是尾巴碰了一下】
男祖母绿的睛猛地晦暗两分,迈开的腿像灌了铅一样走不动了。
被尾巴扫过的微妙触感一瞬间限放大,如同游走的电蛇瞬间蔓延到每一处,直直地酥痒心窝里。【不是开车】
坏心的云焦在放肆,指挥着小坏蛋继续沿顺向根部,一边故意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地询问不动了的男。【不是开车,只是尾巴】
“你怎么不走了?”
路易单薄的嘴角比刀刃要平直,额角也微微抽动,犹如即将爆发的火山,在勉强地硬撑着。
听见这个小坏蛋明知故问,路易也不去看他:“尾巴收起来。”
他磁性的嗓音里多了许沙哑,听得云焦耳根一软,忽地脸红了,默默地收起使坏的尾巴。@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路易拉紧的神经才缓和下来,抱着不安分的恶魔返回到自己拴马的地方,将青年拢在身前乘马离开森林。
猎身材高大健朗,坐在纤瘦的恶魔后面,双臂环绕在前,几乎是将云焦完全圈在了怀里。
俊的黑马穿林过,没卷起半点尘土疾驰到了建在森林边界线上的繁华小城。
守城的骑士认识路易这个色的金牌猎,尊敬地朝他打招呼,对方只是颔首回意,都没有勒马减速,纵马匆匆了城内。
他们对路易的冷淡已经见怪不怪了,毕竟大部分恶魔猎都是有脾的,路易算是性子的了。
只是被路易拢在怀里的却是骑士们都没见过的,对方的大半张脸都被兜帽盖住看不清晰。
每次路易城狩猎恶魔,回来必定是腰间束一个软皮袋子,里面装着满满的战利品,从未有过带回来的时候。
“应该是迪恩大狩猎时救下来的幸存者吧。”
没想到那会是一个恶魔,在欣慰地感慨着。
“迪恩大真是个善良的啊,有他在就完全不用担心恶魔入侵。”
此时的路易正带着恶魔穿过街道,返回自己家中。
他神情严肃,目光晦暗,眉心间的沟壑深得能夹死苍蝇,让有心过来问打探他怀里身份不明之的同行和奇打了退堂鼓。
路易将马停到了自家的后院,抱着恶魔脚步飞快地了屋,彻底隔绝了那窥探的视线。@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外纷纷猜测身份不明的和路易的关系,认为他表情那么沉重必然是在为对方的伤势担忧。
际上,“把尾巴收起来,万一被别看见了怎么办?你不知道这有多危险吗?”
路易一屋,就直奔自己的卧室,将受伤的恶魔小心翼翼地放在床铺上,然后厉让云焦不准把尾巴放来。
回城的路上,这个坏蛋仗着有斗篷挡着,又悄悄放了尾巴,缠上了他的腰就不肯放。
那躁动的爱心尾巴尖,颇不满足,到处摸来摸去。恐怕如果不是里面的衬衫被腰带扎紧了,它会想从衣摆里钻去使坏。
路易一路都忍得艰辛,攥着缰绳的手都快把绳子扯断才艰难地回了城。
对方这个习惯必须改掉,否则稍有不慎就会引来大麻烦的。
听到路易凶巴巴的话,恶魔抿了抿chun,轻软的一把嗓子流露着不易察觉的撒娇和委屈,低垂着脑袋。
“这是我们表达亲近的方式,你不喜欢吗?”
方才摇来摇去的尾巴尖蔫哒哒地垂落,一条十字项链也因为低头的动作在青年脖颈前晃荡着。@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那是他担心青年的恶魔息被别的恶魔猎捕捉到,特意为他戴上的项链,上面附着了敛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