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强光照醒,周身阴冷森然,视觉恢复了许久才看得清东西,迷迷离离坐起身子。
大脑里对环境的感知重新出现,我看到了他们三人组,三人都蹲围在我身旁打着手电,大头和小熊的眼里充满惊疑与不可置信。
大头一下凑过来盯着我的脸看,他还伸手探了探我的鼻息,又伸出手指向我的颈部探去,我一巴掌拍开他的手。
“干啥?发疯病了?”
他转头看着小熊,“这他娘的活见鬼了?小熊你看到没?”
我看小熊点了点头,“没有认错,长相身形甚至望都是一样的,不过那个人感觉上很僵硬。”他说完也看着我,眼内的疑虑并未消退。
我看他们这样子我也纳闷,这几个不会真被雷劈傻了吧,说话没头没脑的。
“你们又在说些啥私房话,能说点人能听懂的吗?”
大头没有回答我,而是继续问:“你以前死过吗?”
他这问题问得我瞬间懵逼,看来真是被雷劈成憨憨了。
“死个七八死,老子不就坐在你们面前?要不你一枪把我崩了得了,看看我有没有啥反应。”
我看大头看着地面出神,摸了摸手里的枪,手指都扣到扳机了。
我一看情况不对立马翻起。
“我日!你来真的啊?!!”
大头站起来,手还扣在扳机上,就那样看着我,我被他吓得心里直突突,现在咋搞,干又干不赢,该不会这几个毛孩子一开始就算计好了进来就宰了我吧,现在找个由头把我毙了,真他妈后悔和他们一齐进来。
我现在原地久久未动,和大头在那对峙着,心想实在不行就拼了,平白无故被打死阎王爷也看不下去啊,我一狠心,准备朝老五那方冲出去,同时准备拔枪,也不管自己能不能打着了。
在我将要行动之际,肩上被人一拍,吓得我马上把枪拔出来对着后面,我看到的是小熊凝重的面孔。
“你冷静一下,要动手在你摸枪的时候我们就动手了,你膛都没上。你仔细想想有没有什么特殊经历?很奇怪的那种,就是说出来不可能有人相信的那种。”小熊说话很认真的看着我。
我回头看大头,他始终没有拿枪口对着我,瞧他们那样子不像是开玩笑,可这几个犊子又经常不把话说开来,没头没尾就突然来了,不过想想现在的情景也不适合开玩笑,他们不会蛋疼的干这样蠢的事吧。
“没有啊,我经历过最扯蛋的是就是和你们在一起经历的事,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有,这点你们不是比我更清楚吗?”我把枪收着,脑海里转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东西。
大头在我们面前徘徊,挠头发念叨:“疯了疯了,我感觉我都要疯了,这世界是你妈真的疯狂。”
“你们到底要说啥?!!”
“说出来你承受不住。大头你也冷静,这事不管零断他们知不知道,出去后都要给他们汇报一下,当务之急我们要先找到东西出去。”
“行行行,不过这事都能让我们碰到,概率比被雷劈还小,您是真牛逼。”大头朝着我这么说了一句。
他们几人又恢复成原来的状态,大头和小熊各自打着电筒往四周巡视,老五在我身旁站着。
唉,简直莫名其妙,这杂七杂八的事咋就这么多?说呢又只有我回答他们的份,东一句西一句搞得我晕晕乎乎,心态都要被他们搞炸裂了。
认命了,随他们怎么了,那些无休止的纠缠我感觉又回来了,根本挣脱不了,希望能早点结束吧,老子连自己现在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呢。
头顶上有个圆形的洞,能看到大半个皎洁圆月,那圆月像挂在那里一样,似乎伸手就能碰到,地上是流状石头,也就是我们常说的钟乳石,还有许多粗大的钟乳石柱,像蜡烛燃了一半蜡油凝了的样子。
看来我们就是从那个洞里进来的,但外面不是正雷电交加还有乌云吗?这里却什么都听不到,洞里也不漏水下来。
这片区域很空旷,圆月将这里的大部分空间都照亮,只有一些犄角旮旯没显现出来,大头他们正在探寻也正是这些东西。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后脑勺,果然又隆起一个大包,准是在哪又磕到了。轻揉着后脑勺我慢慢移动,圆月逐渐由残变满,最后与圆形洞口合二为一,严丝合缝。
大头那边传来动静,大头叫我们一起过去,乳流状的石壁上,有一尊雕像,雕像材质颜色和石壁一样,有些大。
雕像半身在石壁里,人身马头并无衣物,手拿大钺凶神恶煞,身体与石壁连接处浑然一体,像是从里面长出来的一样。
我们继续顺着石壁走,又看到一个雕像,这个雕像的动作状态与之前的差不多,区别是这个是个瘦瘦的人形雕像,头戴高帽,上面有四个大字“一生见财”,口吐舌头,那舌头耷拉得差不多有身体长,双手分持脚镣手铐。
见过马面和白无常后,又见到一个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