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样,他们几个都在闭目养神。我看了好长时间都没发现他们有什么变动,于是压着手电的光,从自己的裤包里掏出那张纸条。
纸条被折了两折,从质地来看是很新的纸,上面的字是黑色的签字笔写的,行书体,但又独具风格,我总觉着自己看过,而且很熟悉。
这纸留下的时间不会很长,可以说很短,而且一个偌大的石室中间就放这么一小张纸,一不留神就会被忽视,也不知所留之人会是何种心态。纸上的话也甚是让人费解,对谁所说也是未知,是否是我抑或是这里面的其他人,还是说不是对我们所说的,我能确认的是这张纸无论想留长时间,到我这里算是最后一个了,因为我已经把它带了出来。
我晃了晃脑袋,头痛减轻了些,我把那张纸折起,把折起的纸放在电池板上,将手机后盖卡了上去,而后站起,趁没人发现把手机放进了那无头骸骨身下平台中那个方形空缺中,我握住弹夹稍稍发力,竟然卡得忒紧,我咬牙用好的那只脚用力踢进去又收回,平台开始缓慢下降,没有一点声音,我震了震,看着平台完全没入地表之中
我现在也不可能找人和我配合再让他打开,而后又转念一想这样也好,让它们尘归尘,土归土。
我拖着伤脚轻微匍匐回到自己之前躺的地方,闭眼睡去,懒得去想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