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陈黎下去后不久,一道火墙在我眼前突然间翻腾而起快速自左向右的移动。紧接着袭来一阵热浪,身边的空气一瞬间变得有些灼热,我还感觉有点缺氧。不过只有一小会的时间热浪就过去了,虽然能确实感觉温度升高了一些,但还没达到出汗的地步,氧气也回来了。
我从进来就很奇怪这里的温度,按常规来讲由于长时间得不到阳光的照射,这里面的温度应该普遍较低而且会比较潮湿,可是从城墙那里一路走过来地都是比较干燥的,除了那池子里的水以及绿色的藤油之外,并没有看到其他地方哪里有水的样子。
温度也是比较合适,至少我没有感觉到冷。
整个空间被照得光亮,我的眼睛不由得随着火墙移动,但是火墙的速度太快,直到我的眼睛转不过去了都没有看完,如果我想看范围的话只有移动自己的脖子增大视野。
但是我并不想那样做,因为我懒得做。
我在火海里看见了之前我们跳上去的一个个方盒子,它们静静的在火海里,并不随着火焰的舞动而舞动,我心想坏了,这下把人家的老窝都给端了。
我也看见了之前我们走过的那城墙:墙很巨大,在火光的照耀下染上了火焰的颜色,但还是可以分辨得出墙体应该是灰白色,至少不是黑色。这次我必须转我的头了,这座墙似乎封住了这座山谷的唯一出口,墙的后面是一片低洼,也就是那个池子,所以按本身的高度看来这墙应该是中间最高,两边依次变矮,依势而建。
墙的中心位置似乎有个什么东西贴在墙上,但火焰扭曲了光线再加上距离比较远,所以我没看清楚到底是什么,可以确定的是这东西不会是一个活物,毕竟下面的火很大。
不得不说手笔真是大,我甚至感觉都比得上长城的规模了,只是这墙比较短。我不知道这小子做得是对是错,尽管大人们在我们小时候经常教导我们不要玩火,但是如此壮观的场景弄得我内心还有几分激动。
就是不知道陈黎这小子是怎么想的,在上面就提出用火,现在又玩火,不知道老人们说的玩火自焚是否会在他身上体现出来。
不过一般人没这种魄力。
正在我想是该夸他还是该骂他的时候他带着比他长得多的影子回来了。
看起来不紧不慢,他拿着刀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走吧,现在不用担心照明的问题了,要是等会饿了,我们还可以吃烤肉。”
他笑得有些意味深长。
“我才不要吃那卵东西,我怕还没出去自己就被先毒死了,要吃你自己吃。火机呢”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想火机,被我扔进去了。”
还没待我出言嘲讽他,他就开始跑,朝着那巨牛的方向去了。我回过头看着他的身影,他跑得不是很快,像是故意在等我。
我暗骂一声,跟了上去。
我边跑便问陈黎:“把你搞伤的是什么”
“一时半会说不清楚,反正不是很好对付。”
“你可是端了人家的老窝啊,你就不怕人家倾巢而出报复你”话一出口,我就感觉自己的嘴里有些干燥。
“那里面有东西,只是数量不多,不然难搞程度不亚于那些蚊子,不端了的话没人可以离开这里。就算来找我报仇,那我也并不孤单。”说完他笑着看我。
“我….干….”
“别说了,快到了。”
我转头看见那只巨牛昂首而立,这次我看清了它的全貌。这头巨牛尽管背上缺了一块,但看着还是很霸气,通体暗色,但是说不清到底是什么颜色,材料应该不只有青铜,还掺杂着其他,不过那时候可是需要耗费很多资源才能弄出这么大一个来,可是现在似乎就只是一个装饰品一样的在那,也不知会有什么作用。
硕大的牛角平指它的前方,角尖泛着冷光,耳朵那里的手电依然是亮的,不过微弱了很多。
那巨牛被火光照出的巨大黑影像是刻在了它崖壁上一样。青铜巨牛的牛身按池子中间那里的方位来看应该是横着的,头朝右尾向左。因为我们可以看到青铜牛头,但并不是正对着,所以我和陈黎应该是在青铜巨牛的右前方往青铜巨牛的方向赶去。
让人有些唏嘘的是如果我们在下了城墙之后往左边走上一段距离就可以看到那些排列整齐的骸骨了。
为什么林式没有选择往左走
这让我想起了学生时代的考试,那时候我经常使用排除法做题,一般排到最后只剩两个模棱两可的答案时,我必然会选择错的那个,这方法百试百灵。
而人生的选择,亦是如此。
我很奇怪当年墨菲为什么没把这条纳进他的定律之中,后来我想了一下他是一名工程师,提出定律的时候不用考试。
我们离巨牛已经有些近了,只是看不见之前那个黑色的圆台,带我和陈黎再走近些的时候,我发现不是圆台消失了,而是圆台嵌进那青石板里去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