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向着与这些巨蝎相反的方向跑去。
跑的过程中也不管这些巨蝎的遗骨是否完好,伴随着叮叮当当的声音我距离青铜巨牛越来越远。就在我踢得不亦乐乎的时候,脚下的地形陡然发生了变化,整个地面倾斜了一下,我踩到一支巨螯脚向空中一踢整个身子往后倾倒。屁股很好的接触了地面,但是惯性尚未停止,我的身子突然右偏了一下整个人就突然侧着躺了下去,躺得很粗鲁,我在与地面摩擦的过程中换了好几个姿势,但是它们带来的唯一后果只是让我更加痛苦。
我开始恨起了牛顿来,惯性就是这外国佬搞出来的。
在我停下来之后我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遍体鳞伤。
我哼哼着摸了摸受伤的地方,后方的嗡嗡声立马到了自己所在的地方。内心骤然紧绷,疼痛全然不顾。
完了,老子要死在这里了。
我本能的把背包举起。
嗡嗡声已经到了头顶,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嘈杂。我脑子里已经出现自己只剩骨头的样子,我想起了林式所说的那些在城墙下的尸体。
但是嗡嗡声只是在我头上停留了一会便离开了,我有些不知所措。不过总算逃过一劫,我把背包拿下来长舒一口气,又把插在我左臂上的一只蝎脚指甲拔出。
展了展身子,我吃起压缩饼干来。
吃着吃着我一下反应过来一个被我忽略的东西,那就是刚开始我踢到东西时发出的声音,我刚才在看那些骨架时所有的都是整整齐齐,没有一丝紊乱,就连离我最近的那只巨蝎的骨架也没有丝毫被动过的痕迹。不可能我那一脚踢走了巨蝎的左螯而不对它后方的那些产生影响,更何况是所有的都没有左螯。
那我踢到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