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上面直接尿了下去,那声音显得尤为刺耳,特别是还有楼外楼这个女的在旁边。
在我上完厕所后大概跨了十多个的样子,我听到下面液体里有异样。
我们停下用光一打,水面上,不对,应该说油面上飘着一丛丛的头发,在方盒子与方盒子间沉浮。它们互相之间隔着不远,就那样飘在油面上,让人胆寒。像是一个个死了的女人头上脚下的悬浮在那些液体里。
由于那些液体反射出幽异的光,看不清下面是什么,脚下的方盒子开的那个口并没有被淹完,尽管如此,但这池子的深度依旧无法揣测。我们并没有去弄那些东西,只是继续向前跑去,逐渐的,一片昏沉朦胧的景象映入了我们的视野。
不久我们便已到方盒子的尽头,液体依然存在,没了方盒子的遮挡,池里的景象让人生偎,那些头发简直铺成了一片发海。
我们前方没了方盒子,前方的路断了,断于一片发海。
这林式带的路怕是有点不对。
我转头看了他一眼,他再一次拿出那个盘子,这次那盘子上的阴阳眼竟然没有转动。
林式低头喃喃自语:“阴阳无转前路断,音起光灭命数残。无音却归宗,退坎进离,上元嵌偏,下元脱移,元启冲避,合有二挂三位,右得生前缺息,左僵后患无遁形,上进无力下地失质。不得前行左移,右虽活却有隐,后不得退。糟了,时间的问题。”
他一下抬头,看着前方。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想着这大兄弟是不是疯了,楼外楼与陈黎即刻拉开架势,转向两边,气氛肃整下来。
我看林式还在盯着前方,我将自己的手机拿了出来,打开闪光灯往前照了一下,照片里朦胧着黑暗。拍完我感到有些诧异,这手机质量还真可以。
当我在捣鼓手机相片时,刹那间脑子猛地受到一股冲击,我两眼一黑,啥都看不见了。
当当…当当…
当当…当当…
耳朵边还传来一阵阵金铁声。
我睁开眼,发现他们几个都不见了,自己一个人躺在什么东西上,周围一片黑暗,我喊了好几声都没有任何回答,整个身子后面都冰凉,估计已经湿了。我爬起来想把手机拿出来照明,却摸到了我身下所躺的东西,湿滑一片。
我又一次摸到了头发,才洗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