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刺伤,腹诽着这几个不着调的货。
靠,竟然一晚上都没什么事发生。这让我有点难以置信。
我跳下去,背包被什么挂了一下,重心不稳差点栽到地上,头低尾高,之前砍出来的尖桩正好在我眉心前,汗滴流过鼻头,视野恢复,我看到平台周围似乎有些淡绿色的粉末,站着的话根本看不出来。
我擦了擦汗,起身抬头问林式:“现在是要怎样?继续走还是从原来的路返回?”
他手上拿着东西,不过不是我之前看到的那个盘子,而是一个平板,林式正看着屏幕。
“回去吧,我实在看不出昨晚是什么情况,不过看现在这情况天亮不会有什么事了,我们先回去,再重新找一条上山的路。我在开路的时候每隔十五米就放了一个定位器来确保前进的方向,只要沿着路线回去就费不了什么时间。”他把手上的显示器放下,然后低头收拾自己的背包。
“你怎么知道白天就不会有事情发生?”
“意思你很希望有事情发生?”林式问我。
他一下把我问住了,我还没想好怎么回他,楼外楼不咸不淡的声音传来:“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
她指着我们进来时的方向,我把视线转移到她指的地方,感觉没什么变化,只是延伸十多米之后的植物突然间变得有些密集了。
待走过去一看,我当即心若死灰。
我们昨天一路砍过来的地方,又重新长满了荆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