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
只见面前少女神色相当坦荡,就和平常一样坦然自若,不存在半点躲闪或羞涩,库洛洛开始快速思考。
虽然他不认为这是恋爱层面的喜欢,否则她和丘比的契约早就完成了,但还是想确认一下,她为什么会突然说这么句话,而且……考虑到这孩子对心动的误解,所以她理解的喜欢,唔,这么说可能不大好,不过她认知里的喜欢和通常普通人定义里的喜欢真的没有偏差吗?
就这样,库洛洛斟酌了一下问道:“稍微有点意外,不过,介意说明一下是哪种情况的喜欢吗?”
宁宁不假思索的回道:“是可以连续八个月每天吃一百七十个玉子烧,直到头发变色的喜欢。”
事实上她是因为刚才在回想着在鬼杀队与众人相处的那些日常的时候,恰巧回想起从吉原回去驻点的路上,去料理屋吃东西时雏鹤小姐的那番话。
过去宁宁从来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她只不过是下意识的选择习惯的口味,在雏鹤小姐的提醒下,她才发现,原来这种习以为常,不希望被破坏,想要那样事物一直出现并且多久都不会厌倦的心情就是喜欢。
再后来听到甘露寺小姐因为太喜欢樱饼,所以连续八个月每天都吃上一百七十个樱饼导致头发变色后,她就设想了一下,要不是炼狱先生提醒她喜欢的食物不节制吃太多可能会导致头发变色的话,她估计也会像甘露寺小姐一样每天吃上过百个的玉子烧,而且头发变色了也还不觉得腻。
然后,她便突然想到了前段时间。
回来后虽然出租屋里的一切都没有变化,毕竟这里的时间只是仅仅过了不到半天,但不知为何却好像缺失了什么。
然后她当时想了想,想要交谈的人不在这里。
或许是在她潜意识里,对方已经变成认为习以为常的日常的一部分。
不过她当时并没有深入去思考这件事,只是稍微有点遗憾,然后就接受了对方目前不在家里的事实。
直到刚才再次回想起来时,突然一切串联起来,紧接着便不免有如恍然大悟般,得出这么一结论,并把发现脱口而出说了出来罢了。
库洛洛:“?”
问题没有得到解决,相反,经她这么一描述后,好像反而更加莫名其妙。
“玉子烧?”他重复了一下。
据他所知这是一款以鸡蛋为主要材料,在岛国地区很受欢迎的家常菜。
如果说她是喜欢吃这种食物那他可以理解,但和头发变色有什么关系?这孩子是从哪里学回来的奇怪比喻啊。
库洛洛实在忍不住在心里吐槽起来。
偏偏对方还不觉得有任何问题的认真的点点头。
库洛洛:“……”
所以为什么是玉子烧??
不过现在好像不是纠结于这件事的时候。
因为宁宁对此事仿佛只是在忽然想起今晚吃什么般,突如其来的提了这么一句后,接
着,她就继续回到原本的话题上。
只见她在,开始
库洛洛只能暂且收回无关的思绪,先继续听她说完自己那段时间的经历,等过后再思考这件事了。
“斩鬼人的队伍,大部分都是被鬼破坏了幸福的人们所组成,其中以产屋敷一族为首,给他们提供保障和行动上的支持。”
宁宁开始说到库洛洛之前感兴趣的一个话题。
鬼的始祖是怎么来的。
大概在一千年前,有个贵族青年从出生时就因体弱差点被当作死婴,即便后来他存活了下来,也被断言活不过二十岁。
有个善良的医师试图治疗他,在经过多番尝试后,医师最后想出了一个能够通过激活体内生命力从而彻底根治对方疾病的药方。
但医师的好心没有得到好报,无惨因为吃了试验的药方后感到身体不适,就直接把这个医师杀了。
而讽刺的是在他杀了医师之后,很快,无惨就发现自己的确获得了健康的身体,他变得不老不死还拥有了常人所没有的力量,只是他从此变成了想要食人饮血,并且不能见到阳光的怪物。
这大概是因为试验的药方还差最后一味药,青色彼岸花,所以才导致这种不良效果。
而青色彼岸花生长的环境和地方只有那个医师才知道,无惨却把这唯一的知情者杀了。
然后由于无惨的堕落,导致与其同出一系相关的产屋敷家族被上天诅咒,从此后代都变得体弱多病,尤其是男丁基本早夭。
说到这里,宁宁便暂时顿住了。
“……”库洛洛也有点无语,他不用想都能猜到宁宁在为什么而感到纠结,他直接问道,“你是不是产生了一个问题,既然上天能够对产屋敷一族降下诅咒作为惩罚,为什么不直接将这天罚降下给无惨?”
宁宁短暂的沉默了一下。
她当时的确是隐隐约约觉得有点不太对,可是她一向不善于进行负面的猜度,现在被点明后,她顿时突然知道了那份不对劲在哪里。
虽然宁宁最后既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但从某方面而言,她的这种态度算是默认了库洛洛的猜测。
而产屋敷显然也不甘心就此认命,于是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