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皇宫,自己却一点消息都没得着。岂不是说明,派出去的人,一个活口都没留下,而他也失去了对整个皇宫的掌控。
“愣在那里做甚,还不快些!”太上皇这训儿子的语气,与刚才丹胥帝训斥太子,何其相似。
“是!”丹胥帝越想越心惊,脚下的步子竟踉跄起来。
太子只得加重几分力气,才能稳稳扶住步伐虚浮的丹胥帝,看来,父皇是真的病了。
太上皇率先走进奉先殿,待所有人站定,海公公点燃一束香,分发给各位亲王。大家一番祭拜,再将香交给身边的宫人,由宫人插入香炉。太上皇和丹胥帝的香,则是要亲手插进香炉的。
太上皇将香稳稳插入香炉,轮到丹胥帝时,香刚插进去,其中一根香最上头一截忽然断了,燃着的香头落在丹胥帝手背上。灼伤让他疼得倒吸了一口气,但为了掩饰这不吉之照,只能咬紧牙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宫人将其他人的香都插进香炉,那根断了的香,很快就混在其中,不那么明显了。
丹胥帝暗暗松了口气,将烫伤的手背用衣袖掩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