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可好些了?”司皓宸先开了口。
听到动静,沈太妃缓缓睁开眼睛:“宸儿怎么来了?母妃这是老毛病,忍过这两日就好了……”
“太医怎么说?”司皓宸继续询问。
“不要宣他们来,来了也是那套老话,开些安神的药,让本宫好生将养。”沈太妃叹了口气。
“那怎么行……”司皓宸沉声道,“宣陈院首来为太妃看诊。”
“是。”一个太监应下,马上往太医院去了。
明若都不用‘闻’‘问’‘切’,只是‘望’就知道沈太妃是在装病,你见哪个头疼得要死的人,还有心情绾个高椎髻,涂脂抹粉上口脂的。
陈院首很快就到了,能做到太医院院首,医术差不到哪儿去。一番诊治,心下有数。在宫里混了十几年,什么‘病症’没见过。
有一种病,就叫做——主子说头疼就是头疼,说脚疼就是脚疼。可问题是,我也想把你说得严重些,可你好歹脸和嘴唇涂白点儿,我也好发挥。你这气色比我都好,我说你就要死了,也没人信啊。
“太妃娘娘这是沉疴,只能慢慢调理。”陈院首沉思片刻,写了个温补身体的方子:“此药早晚煎服,多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