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陆明城人逃了,陆华建也打算逃,不过被我们的人抓到拦了回来。”刀哥气愤道。
陆华建欠了他们那么多钱,还想一走了之?
门都没有。
“把人带过来!”彪哥的声音机械。
“把人给我带过来。”刀哥的声音则狠厉许多。
几个小弟架着陆华建过来,陆华建脸上青一块红一块,没有几处完整的地方。
显然是被教训过。
陆华建鼻子都流血了,“彪哥饶命!彪哥饶命!”他不断的磕头,只希望对方能够饶过他。
“祸不及妻儿,陆华建,我还是挺有人性的,你欠的,我可没有让你的妻儿还,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陆华建,看来你现在是众叛亲离啊!”彪哥的神色充满嘲讽,毕竟,做男人做到这种地步,也是没谁了。
苏沫兰那个贱人,等他抓到她,一定要她好看。
“陆华建,你既不想替我做事又不想还我的钱,我该拿你怎么办呢?嗯?”彪哥面部表情十分扭曲,抓着陆华建的头发,蹲下。
“彪哥,彪哥,我愿意替你做事,我愿意替你做事,求您一定要饶我一条狗命啊!”
“没想到,堂堂的陆家大爷,也会像条狗一样,趴在我脚边磕头求饶!”彪哥的心情被陆华建的狼狈样逗弄得很愉悦。
陆明深的大伯,在他这里,像条狗一样。
对彪哥来说,也是一件很愉悦的事情。
“现在,我要你想办法,把陆明深的儿子偷给我。”
陆明深心爱的女人生的儿子,陆明深一定疼得如珠如宝。
而且,这是陆明深的第一个孩子。
“不行!彪哥,我现在怎么可能偷到陆明深的儿子呢?”陆华建不用想也知道,陆明深将颜恩母子看得很紧。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个月,要是你偷不出陆明深的儿子,那么你就少一个腰子。”彪哥拍了拍陆华建的肩膀。
陆华建心中很是忐忑。
彪哥这是要将他架在火上烤,他偷了孩子,陆明深不会放过他。
他没偷孩子,彪哥不会放过他。
而且只给一个月时间。
一个月时间,这是要他从裤裆里挤时间出来啊!
陆华建跪在地上,久久不敢起来。
刀哥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他,“陆华建,你可别想着逃跑,因为无论跑到哪里,我们都会找到你。”他们的眼线会遍布世界各国。
也就是在华国,陆华建能够安全一些,但是一旦出了国,人身安全就很难得到保障了。
刀哥咬牙拍着陆华建的脸,不知道他想逃跑的想法是太天真还是太弱智?
总之,不会有好的。
陆华建踉跄着走了,刀哥的人随时监视着他的动向。
月子中心。
贺夫人与颜恩单独处在房间里,感觉很尴尬。
贺夫人想找机会跟颜恩说说话。
“孩子取名叫什么名字?”半晌,贺夫人才开口。
“还没取名。”
“能把孩子给我抱来看看吗?”贺夫人只能尽力找话题与颜恩聊。
“孩子在我婆婆那里,不知道现在去哪儿了?”颜恩不想让她接触到孩子。
她已经想好了,她不能像自己的父母不负责任。
孩子既然将他生下来,那么就要负责到底。
即便以后她和陆先生离婚,陆先生不要她,也不要孩子,她也会将孩子好好抚养长大,而不是任由他自生自灭被人欺负。
“颜恩,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再说,现在你不是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吗?”贺夫人轻飘飘的说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
但是颜恩心里始终无法释怀!
“在你眼里,所有的事情都能揭过,杀人犯杀了人逃亡,过了几十年,你看法律会不会因为过去就放过他?”
“这件事怎么能跟生命大事相比?”
“同理。”颜恩的眼神足够冷漠。
“你这样心胸狭窄,以后怎么能跟够撑起陆家?这么小气却不自知,你要知道,豪门主母是需要心胸豁达。”
“你说这话你自己信吗?”颜恩问出这句话。
“你以为我在贺家的日子好过吗?”贺夫人瞬间觉得自己无比委屈。
“贺知礼一回来,就处处针对我,枉我每年给他寄钱寄物,他却把他那死人妈的照片遗像挂墙上,这是故意在给我下马威呢!”
“那是人家的妈,也是他的家,你半途插上去的,怎么可能会得到尊敬?”颜恩戳人肺管子不看对象。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可是你妈!”贺夫人越加委屈。
“我认你了吗?”颜恩反问。
“……”贺夫人语塞。
正在这时,陆明深走进来,贺夫人不由自主的站起身,不知道为何,她有点儿怕这个女婿。
“贺夫人过来了?”陆明深彬彬有礼。
“我是来看颜恩和宝宝的,孩子呢?”
“孩子在我妈那里。”陆明深见颜恩似是有些不开心。
“妈,颜恩在坐月子,您就不要过来惹她生气了,她的身体受不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