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
那样的人 , 那样的女子 , 全天下的男子谁不想要伺候一晚 ?
宫侍又如何 ? 这全后宫的男子 , 可都是陛下的啊 …...
直到春鱼误以为秋鱼被打击到 、 心满意足地离开 , 秋鱼都没回过神 。
被冬鱼推醒 , 恍恍惚惚之间 , 他心底只剩下一个念头 。
得使银子买些上好的膏药 。
总归 , 不能留疱了才是 。
这阵火气 , 来得令辛言忱本人都觉得突然 。
虽说敲打秋鱼只是顺势而为 , 可往后机会多的是 , 随便挑个办事不力的由头便可 , 何必选在此刻 ?
主仆相处不过几天 , 没得连下 . 面人的心还没收拢 , 便又离了心 。
可既然已经走出了这一步 , 便也不能再退 , 辛言忱便顺势去了书房 。
春鱼和夏鱼的小动作他看在眼底 , 并未斥责 , 却也不曾明言将两人调到身边伺候 。
眼下他尚未收拢心腹 , 四人有些小冲突也算是好事 , 也方便多观察几分 。
待到用午膳时 , 随意吩咐冬鱼去拿饭 , 这事儿便算是揭过去了 。
秋鱼没得到吩咐 , 又因心底的小心思有些心府 , 正愉悄着 , 却听辛言忱道 :“ 你也一同前去 , 使银子备些上好的点心 , 过几天去取 。“
选秀那日承了福太贵君的情 , 再过几日 , 不那么打眼以后 , 还是该去对方宫里问候一声 , 聊聊青州的事 。
便是福太贵君不记得随口一说的约定 , 他也不该忘记才是 。
既要在这延珍宫生活一辈子 , 多个靠山总是好的 。 便是靠不上 , 必要的时候也能扯扯大旗 , 最次么 , 则是不能交恶 。
辛言忱为自己未来的生活考虑得仔细妥帖 , 刻意忽略了那思美人三个字 。 延珍宫的四条鱼们也不敢触霆头 , 提都没提这事儿 。
可身处这深宫 , 又如何能够清净得下来 ?
用过午膳 , 还未来得及歇眷 , 裘荀生便来了 。
裘荀生明显来得匆忙 , 头顶的簪子都有些歪了 。 落座后先喝了一整杯的凉茶 ,
觉得不过瘾 , 便提起那茶壶 , 仰着头 , 将茶壶嘴对准自己 , 喝了一壶子水 , 方才松了口气 。
辛言忱眉眼微动 :“ 这是遥见了何事 ?“
“ 若那茶水是滚烫的 , 你岂不是烂了嘴 。“
裘荀生蓦的放下杯子 , 连后句的关切都没顾得上 , 只径自冷笑 :“ 还不是那思美人 1
瓷杯与桌面碰撞 , 发出清脆的响声 , 负责上莪的春鱼险些被惊得跳起来 。
辛言忱皱眉 , 这春鱼 , 看着端庄沉稳 , 做事到底不如秋鱼细心 , 便连冬鱼都及不上 。
示意春鱼去屋外守着 , 方才不紧不慢道 :“ 慢慢说 。“
一问才知 , 问题出在了一个 “ 吃 “ 字上面 。
裘荀生素来喜好美食 , 便是来了这宫中也未曾收敛半分 , 次次午膳前都要用上一次点心 。
他这人嘴也刁 , 喜欢吃的 , 都是那种食材紧俏 、 费时费力的 。
往日里 , 因着那独一份的赐字 , 便是位份低了点儿 , 御膳房也都毕恭毕敬 , 秋枣次次都能拿回最多最好的点心 。
可今日不同 , 裘荀生特意叮嘱留的一碟子桃花酥竟没了 。 一问才知 , 原是被云柏宫的小宫侍拿走了 。
“ 那桃花酥足有三份儿 , 我不信他云修齐能一人全部吃完 ! 竟是一份也不给我留 , 简直欺人太甚 1“
说到这 , 裘荀生连眼睛都气红了 , 瞧着愈发激淼 。
美人竖眉 , 谁能相信竟是为了一碟子糕点 。
若非辛言忱了解对方为人 , 恐怕也以为裘荀生是嫉妒思美人得宠 、 故而借机生事了 。
顿了顿 , 辛言忱慢条斯理道 :“ 御膳房那儿怎么说 ?7“
总归裘荀生也得了个赐字 , 这宫中的人虽势利 , 也不至于眼皮子那般浅才是 。
“ 还能怎么说 , 自然是推脱不够了 1 “
“ 不够不够 , 往日里为何我的吃食总是够 ? 现在好了 , 他思美人一承宠 , 我裘荀生就没得饭吃了 ! “
这又是哪跟哪儿 ? 不过一碟子糕点罢了 , 竟还严重到没有饭吃 ?
辛言忱皱眉 , 平淡道 :“ 荀生 , 你过去 16 年都未曾没饭吃 , 怎会进了宫 , 日子还
他到底在裘苟生心底有几分分量 , 不过稍微点了一句 , 裘荀生便清醒过来 , 意识到自己的失言 。
可心底终归还是不服气 , 喀咕道 :“ 我知这宫中势利 , 不曾想竟这般势利 !1 “
得宠 , 不管你出身再低 , 上好的糕点总给你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