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又想起了什么,重新换了一套非常暴露的衣服,那少妇胸口的光华简直是如白豆腐一般令人口舌生津再加上那左右相夹的紧身裹住,便是雾里看花水中望月,非要亲手去摸一把不成。
这服装,她买来之后总是羞于穿上,所以一直压在衣柜底下吃灰,此时轻撒香水,衣质柔软竟然半点没有褶皱。
此时的她如丰腴的一尾鱼儿。
轻扫娥眉,胭脂粉面,在铜镜之前,她对镜梳妆,重新端详着自己的容颜,幸好,未老,只是似乎皱纹比前几年多了一些
她给自己描眉的时候,一滴泪水不自觉的洒到了地上。
南天门,被神王墓关气隘叛乱的耽搁的天门大会召开,来自各地的年轻精英们鱼贯而入南天峰校场。
依旧是老当益壮的刘白穆在主持大局,而其余的掌尊们能来的都来了,毕竟这是十年一届的大会,自然要压压场子。
望着来自全天下的年轻精英荟萃一堂
刘白穆就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今年不同往日,掌教竟然下令天下不分大门小派,只要提前拜帖报名,皆有席位可以进入天门大会,有机会得到入天门的名额。
所以这一次天门大会可以说是席卷风云,震荡九州,天下五大宗就别提了,据不完全统计,来参加大会的门派竟有三千之多这么多的人数自然也带来了鱼龙混杂的隐患。
所以刘白穆这几日光是审查各方底细,都差点白了头发。
“这一次不会再推迟我宣布,天门大会这种正事召开”
刘白穆的百丈法天象地,威压的发出声音,底下传来一片沸腾,而礼炮也从一百零八峰直耸上天,云霄之中彩花绽放。
然而揽月峰的一处宅子,安静异常,唯有一个清丽消瘦的背影在梨花之下轻抚琴弦。
琴声如怨如慕如泣如诉。
不一会儿,李子玉这位南天门四掌尊从天而降,那个身影微微一动。
“师父”
李子玉站在那处并不说话,在墙角的影子之中,她一身白衣显得很是突兀。
“游吹云”
消瘦女子声音嘶哑,显然被她念叨的这个名字,是她心中一直思念的男子。
李子玉看着自己憔悴不已的徒弟,无奈摇头道:“他已经死了,你却还迈不过这道槛不要执迷不悟。”
这憔悴女子正是白七彩,自游吹云在神王墓灰飞烟灭之后,她便陷入了一时的神情恍惚回到宗门
的她,不仅总是无心修炼,更是频频走火入魔,若不是李子玉给她强压着,恐怕白七彩早就身亡于练功之中。
因为徒弟的这种状态,李子玉也勒令她不得强行修行她知道,徒弟的情劫竟然没有因为那人的死而消散,反而深入骨髓。
若是以前的她,必然会逼迫徒弟斩断青丝,甚至不惜去药峰讨要副作用极强的忘情水可是,她知道就连自己今生都已经逃不过王珞的魔爪爱情的滋味,苦中带甜,却是世间最珍惜的事物之一李子玉想明白了这一点,也不在纠结执着。
如今,她也只能硬着头皮口头教育白七彩。
“可是师父”白七彩竟然抬脸带笑,但笑中含泪。
“我忘不掉啊”
神王墓之中二人的依偎是白七彩此生最难以忘怀的珍惜感受。
“元神。”
李子玉忽然开口道。
“嗯”
李子玉一字一句,目光灼灼的看着白七彩:“只要你修成元神,便有再见游吹云的机会。”
白七彩猛地站起,身前的琴翻转落到地上,琴弦皆断。
她怔怔道:“师父你说什么”
“你早一日突破到元神,便早一日能再见到他。”
“师父你不是说他已经”
白七彩捂住嘴巴,眼中再次泛起泪花来,她甚至不敢想象,那人还活着
“他并没有活着,但也没有完全失去。”李子玉将真相说给了徒弟听:“以你的修为层次,是接触不到
现在的他你也休要纠结为什么他不来见你。因为他已经被当朝新帝,锁困京城,恐怕再也没机会出来了。”
李子玉并没有给白七彩插嘴的机会:“为师当年便闹过皇宫,再去一次,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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