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摇头以示不认识,便有些忌惮的问道:“你是谁?”
想来这小子也来游吹云的家偷鸡摸狗,应当不是什么大人物吧。
游吹云一甩袖子,拉着脸阴沉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在下便是游吹云……”
“原来你就是游吹……嗯……啊?你你你,你就是游吹云!原来游吹云就是你!”
大汉抢先一步向后一纵,伸着手指乱点,结结巴巴道。
这群乌合之众也往后一跃,躲在大汉的后面。
听到游吹云三个字,被两人擒拿的小姑娘也抬起来头,待看清那人之后,眼睛充满了神采。
“哥哥!是大哥哥!”
那大汉好似拉屎被人围观一般,面露尴尬,期期艾艾道:“你不是,你怎么,你应该被关了呀。”
游吹云负手道:“我出来了。”
这时,大汉旁边一个贼眉鼠眼的弟子凑上来,在他耳边耳语几分,这大汉的神情便由紧张渐渐放松下来。
这次,脸上甚至带着些许狠厉。
“游少宗,如果小的没记错,你似乎没有修炼罢。”
看来这几人消息闭塞,果然是边缘小人物。
游吹云心底决定一并打走。
说话间,这大汉和几人便围拢了上来,一个个皮笑肉不笑,好似要把手无缚鸡之力的游吹云生吞活剥了。
“再给你们一次机会。
滚。”
游吹云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那大汉几人却并不听话,打定了主意以多欺少。
“游少宗,让我们给你按摩按摩,我们的手艺可好咯……”
大汉狞笑着,双臂张开,如同一张大网狞笑着扑向游吹云。
——
半个时辰后,寸金峰顶落起了一阵细雨,细雨滋润着这贫瘠的土地,妄图将点点绿色点缀四处,可惜此地实在是太贫瘠,就好像被劈过一般,要把这里存存土地都劈一次,也不知那晚雷公有多忙。
“一二,一二!起!”
“哎哟你用力啊,你怎么又不使劲!”
“明明是你偷懒好不好!”
几个鼻青脸肿的人正在拿几块木板在游吹云的指挥下,修复木屋的房顶。
游吹云躺在一把特殊的躺椅上面,说它特殊,因为它是由几个人用身体搭建的。
这把躺椅其中垫底的便是那个五大三粗的红腰带弟子。
“干嘛呢干嘛呢,老 子重建房顶要是漏雨,今晚上就拿你们几个给我趴房顶上堵了。”
游吹云吐了口唾沫,正好落在人肉躺椅的那大汉脸上。
“唉哟,笨呐,你那里得用茅草铺啊。”
游吹云一跺脚,便跺在那大汉的手背上,疼得后者直翻白眼,恨不得抽抽起来。
“云哥,云爷,我错了,我错了。”
玛德,这份屈辱,干脆死了算了,我长这么大,哪里这么惨过呜呜。
那大汉卖相还要惨烈一些,浑身基本没啥完好的地方了,不过也算他皮糙肉厚,竟然还能撑到现在没昏迷。
游吹云没理他,只是左右看看,吼道。
“老 子的烧鸡还没烤好吗!”
只是一会儿,便有个人从烧烤架上取下滚烫的烧鸡,呼哧呼哧用桐油纸包着,几步赶来,献宝似的单膝跪地,高高的捧起烧鸡。
“云哥云哥,来了来了。”待游吹云接过之后,然后讨好似的站在旁边随时听候吩咐。
游吹云将烧鸡扯下一个腿,递给旁边眼巴巴望着,馋了好久的小姑娘。
小姑娘二话不说便狼吞虎咽的啃起来了,好像十辈子都没吃过这么香的肉。
“我说小妹妹,你不是要去做白七彩的贴身婢女么,你怎么还在这里,你婆婆呢?”
游吹云炮语连珠吐出几个问题。
但小姑娘已经是捧着一根鸡骨头,眼巴巴的看着他手里剩下的烧鸡。
“不,不知道……”
游吹云一翻白眼,直接扭下另一根鸡腿吃起来,剩下整个烧鸡便给了小姑娘。
也是,她哪里知道贴身婢女是个什么东西,也不知道白七彩是不是故意使坏,忘了这个烫手山芋。
我一个堂堂男子汉,带着一个小姑娘,这成何体统啊,改天得去揽月峰找白七彩投诉去。
游吹云想着,吃完了鸡腿还馋,可是一转头便傻了,这小姑娘已经捧着一个鸡架子眼巴巴的望着他,满嘴的油水让她显得滑稽。
不知是不是吃了好东西,小姑娘那发黄的脸色似乎红润了些。
“没有了,没有了,你太能吃了吧,你才几岁啊小朋友?”
小姑娘伸出油腻腻的手指一共七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