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客把身份隐瞒得如此深,只怕并不好找。”梁允泽皱眉,至少他并无眉目。
“是皇上。”纪琰淡淡开口。
“噗——”林真一品茶喷在了纪琰脸上。
纪琰:“......”
梁允泽也差点没从椅子上摔下去,这是今年他听到的最震惊的事情了。
“什,什么?你说什么?”梁允泽凌眉厉目地看向纪琰。
“你们就不动动脑子的吗?”纪琰冷笑,“能比我们侯府身份更高贵,更要隐瞒身份的贵客,估计也只能是些国公侯爵,王族皇戚之类的了吧。但除开王爷你,玉山王已经暴露出来,还能有谁?”
“可是......”
“而且如今整个京都,还有谁病着?”纪琰又道,“皇上虽然对外宣称自己没病,可谁不知道已经数月未曾临幸后宫,即使是一个想瞒自己事情的人,也一定会数月不临幸后宫,哪怕是做做样子,他也该让外人知道他还身强力壮,可他没有这样做,只能说是他已不能这样做了,实在做不到了。”
梁允泽双手一颤:“难道说......”
“没错,皇上估计已经病入膏肓了。”
“怪不得。”林真也反应了过来,“怪不得沈鸿之出事的第二天,他就亲自赶往了玉山王府。”
梁允泽也不敢置信:“是啊,明明他这么长一段时间以来一直待在承合宫,连早朝都有一天没一天的,却肯在沈鸿之出事时,亲往王府。”
“现在王爷知道该怎么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