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林真将手拍到石桌上,说,“王爷,这儿有个问题,那个贵人我们之前就推断他躲于内室没能出来救神医的原因,正是因为他当时正在发病,他自己都自顾不暇,按说那病当是折磨他久矣,所以神医只怕是他的希望,他为什么要杀神医呢。”
“真真说得没错。”纪琰道,“这位贵客是绝不可能杀神医的,他之所以在纪从恩离开后也立刻离去,是因为他病发难忍,怕在屋里待得久了被人发现与死去的神医在一处,遭人怀疑,难以说清,又或者怕被人闯进去识破他身份,卷起风浪,是以他不得不拖着病体在纪从恩之后赶紧离开。”
纪琰看向梁允泽说:“这位贵客甚至都没来得及去瞧一眼倒在地上的神医,到底是死是活,对他来说,保护他自己的身份秘密,比神医的死活要重要得多。”
梁允泽双眼微眯,看样子,纪琰似乎已经知道那位贵客的身份了。
梁允泽道:“那......这位贵客走后,凌云阁还有第四位客人?”
纪琰点头:“没错,这第四人才是真正杀死神医的真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