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都是社畜,帮不上忙,解不出来你就死定了。”
简子珩害怕地往椅子后背靠了靠:“哈哈,我试试qvq。”
其他五个人就把这道难题交给了简子珩,拿着月历卡在思考。
何屿菩指着两张月历卡:“这是2年前的3月月历卡,标记在11号,对上了时忱跟简子珩的信息。”
“这张也是2年前的1月月历卡,标记在2号,是手机上病例单的时间。”
“也就是说,这些月历卡都是那个小姑娘的东西,上面有做标记的,很大可能性是比较特殊的日子,比如被录视频,还有确认癌症。”
“现在还有4张,你们反思一下自己有没有做过对不起这个小姑娘的事,这个综艺就是针对我们来的。”
裴尔、沈巍然、封一闻言,都按照标记的时间去查询身份卡,但却没有任何能对得上的信息。
何屿菩在位置上装着待机状态。
他装了许久,腰窝处以下已经有点发麻了,但仍然得保持着不动的姿态,眼神涣散地看着某处,安静地等着他们给出结果。
沈巍然手指快速地在悬浮页面转动,后面越翻越烦躁,干脆叉掉趴桌子装死:“救命,怎么连出门逛个衣服导购员长什么样都要写上三百字啊?”
“不找了,我已经真的瞎了。”
封一表情也开始不耐了,撑着下巴滑动页面,眼睛却已经闭上了:“我尽力了,14年前的2月11号,4年前的6月27号,去年的4月11号都找了,没有提到这个小姑娘。”
“最后一张也太离谱了吧,整整一个月,身份卡写了60多万字,逗我呢?”
沈巍然拍了拍还在装待机的何屿菩:“我们尽力了,这些日子我们没有得罪过任何小姑娘,再找下去我们要自闭了。”
封一逃避性地拿过有谜题的月历卡:“我记得在哪看过金色郁金香的话语,但是不太记得了,让我想想。”
裴尔也精疲力尽地揉揉眼睛:“不是说要表面吗?那我随便猜一个,是生日?”
何屿菩根本来不及阻止。
上方的音响毫无征兆地发现声音:“答案错误,您还有一次机会。”
何屿菩无奈道:“你找得精神出问题了吗......这也太随便了。”
他忽然记起,之前在解手机屏幕的时候,活死人阿阳有点暴走的迹象,但现在似乎是已经沉寂了许久。
他心里有点不好的预感,走过去看简子珩的进展,拿过iPad一看,发现对方在草稿本上洋洋洒洒只写了个“解”字。
何屿菩不可置信:“?”
有一种犯了天条的感觉:)
他到底做了什么孽啊,怎么会摊上这种玩家!
他们没进展,被绑在床上的阿阳也没法动,只能饿着肚子,睁着毫无高光的纯黑眼珠子,恨其不争地看着简子珩,什么都做不了。
怪尴尬的。
裴尔帮不上忙,也过来看看简子珩的进度,看着空白的草稿纸本只有一个解,甚至附带着几个简笔画,差点两眼一黑。
他面目短暂地狰狞了下,抢过何屿菩的草稿本,卷成短棒,朝着简子珩的头就敲了下去:“你做不出来就算了,你连第一小问都不会,不写公式,还在上面摸鱼画画?”
何屿菩难得没有阻止裴尔,简子珩值得这场单方面的毒打。
然而裴尔越来越没分寸,甚至伸手要摸上腰间的短刀,而简子珩只能狼狈地往活死人身后躲,根本打不过这个身经百战的老玩家。
何屿菩皱起眉头,直接摁住了裴尔的手:“够了!”
“虽然难度的大,但起码这是最温和的方式,按照你们给的那几个答案,我们现在应该在边大逃杀边解谜。”
“最后可能一道题都么没解出来,光逃命了。”
沈巍然拿过简子珩手上的iPad,似笑非笑地看着时忱:“时忱,这个副队,有点问题啊。”
时忱招了招手,简子珩立马躲在他旁边,有点委屈地拽着袖子。
时忱摸了摸他的脑袋,安慰道:“没事,我回去收拾他。”
裴尔不屑,甚至不觉得自己做得哪里不对,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走到iPad旁边试图参与高数的讨论。
但他真的看不懂,看久了有点头晕眼花,甚至想睡觉,果断认输:“我去想忧郁香的花语吧,尽力了,真的看不懂。”
这完全就是没有规律的英语字母中夹杂了点数字!
沈巍然脑子里隐约掠过几个知识点,但就是连不起来:“很眼熟,但我不会。”
何屿菩沉默:“没学过。”
他转过头看向时忱,五官俊美端正,撩着漂亮的眼眸,带上了点恰到好处的苦恼:“时哥,如果是你的话,一定可以的吧。”
他在试图用美色,让一个不会数学的人当场解出这道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