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蹄子,只是眼下还不到时候,须得再忍一忍。 于是她便叹了口气,在众人面前装起可怜来,“可别说了,我若是能做得了人家的主,也不至于今日得罪各位贵邻。” 众人不去计较这话的水分,只瞧着戚氏眼角挤出几点猫尿,便再不计较她往日的吝啬刻薄,话里话外权当她是个含辛茹苦又深明大义、用心良苦的孟母,而大娘子冉静临么,则相对地成为不懂事的儿媳,挑拨离间的刁妇,不守妇道的小寡妇,克夫的丧门星,抛头露面的淫|荡胚子。 “年初一的时候就说她不像样子,大家伙都去祭拜祖宗,偏她一个新妇不去,夭寿啊!” “哼!柳大娘子,本来你们家的事也轮不到我来插嘴,既然话赶话说到这,我这做长辈的便不得不教训你几句,百善孝为先,你不敬婆婆,轻的是要招人闲话,重的可是要吃官司,就是下了阴曹也得进油锅,来世托生到畜生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