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命呢?”
甄谨见柴袂儿误会,连忙解释道:“仙子意会错我的意思了,我只是好奇随便问问,要是仙子喜欢这种糕点,你可以天天来龙穴山,我们天天给你准备!”
柴袂儿打趣道:“这样也好,你们这龙穴山就是我袂儿仙子在人间的落脚地了,呵呵!”
说完给白亦一个眼神,白亦意会,连忙来到石三生床前,和石三生靠的很近。
只见一缕红绳从柴袂儿的袖口,似箭一样的飞出,现在在白亦的手腕处绕了几道系紧,然后另一头快速飞到石三生的手腕上也是绕了几圈,然后系紧,本来如果二人在姻缘谱里是夫妻,这红绳很快化为乌有,隐藏起来,但现在姻缘谱上还没有出现白亦和石三生是一对的信息,所以只见红绳非常抗拒,自己就从双方的手腕处解开飞到柴袂儿的袖口处。
柴袂儿信誓旦旦的说道:“我说白亦啊,你看姻缘谱上没有配对的话,纵使你二人再相爱,月老的红绳也是拴不上的!所以我们不能急,假以时日再做试探说不定姻缘谱上就有你二人的名字呢?”
甄谨也是附和道:“是的,我们不能急!”
白亦还是有点不死心,便说道:“要么你给甄谨拴一下,看看石三生和甄谨有没有姻缘?”
甄谨连忙摆手道:“使不得,我还那么小,我也是妖,怎么配上石三生呢?你们就不要拿红绳当儿戏了!”
没等甄谨说完,柴袂儿以同样的方式把红绳一头系在甄谨的手腕上,一头系在石三生的手腕,结果可想而知,也是和之前的结果一样,被弹了回来!
这下白亦只好作罢,看来想要让月老的红绳相系,必须要在姻缘谱上配对成功,不然月老的红绳是系不上去的。
这下大家都明白了,可是柴袂儿此时玩性大发,又从袖口飞出一截红绳,一头拴在石三生的手腕上,另一端拴在自己的手腕上,她心想这次应该也和前二次一样,都被弹回来的结果,可是结果恰恰相反,只见柴袂儿和石三生所系的红绳消失不见了。
柴袂儿脑子一阵恍惚,突然意识到坏了!连忙想割断红绳,却发现红绳怎么找也找不到。
柴袂儿这种窘态被白亦和甄谨发现,白亦连忙指着刚才消失不见的红绳,不可思议的说道:“怎么会这样?袂儿仙子怎么和三生哥哥配成对了啊?你不是说石三生的姻缘谱还没有出现吗?”
柴袂儿顿时慌了神,连忙解释道:“我们仙家拴红绳玩的时候,你们凡人自然见不到,实际上刚才红绳和拴你们一样都弹回去了,所以你们也不必多虑。我一个仙子怎么会和一个凡人配对成功呢?只是红绳你们是看不见的!”
其实柴袂儿这样说,心里还是发虚的,因为她自己知道,她骗了白亦和甄谨,实际上她和石三生红绳并没有弹回来,而是拴上了,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能立马回去找师傅问问怎么回事?
此时石三生从梦中醒来,看到柴袂儿也在,刚想表达留下来招待之事,却被柴袂儿当场拒绝,连忙摆手道:“不必挽留,我已在人间逗留时间太长,怕回去遭到师傅责罚,所以我这就回去,你们好好的,我会经常来我的落脚点玩的!”
说完,柴袂儿便化为虚无,消失在龙穴山上。
她边飞边懊恼:“自己为啥要试红绳啊,而且试红绳的对象还是认识几天的石三生,早知道不听白亦的话,非要试红绳?不过说来也是奇怪,本来石三生的姻缘谱上就没有对方的名字,为什么自己能够和他配对成功,而白亦和甄谨却配对不成功呢?”
柴袂儿懊恼至极,暗骂自己贪玩,不该试红绳的,但是现在闯下大祸,只能求助于师傅月老了,心想师傅定有办法解开红绳。
于是她快速的飞到月老庙的门前,看到月老在浇花,连忙上前,“扑通”一下跪在月老面前哭哭啼啼道:“师傅你一定要救我啊?”
月老见状,立马放下手中的喷壶,连忙上前扶住柴袂儿道:“哎呦哦.....这是在哪里受了委屈,为师一定为你做主,谁不知道你柴袂儿是我月老的关门弟子,还敢欺负到我月老身上?虽然我月老平时表现的嘻嘻哈哈的,人畜无害,不与纷争,但尔等也不能欺负到我头上,只要我月老还在,玉帝也是要给我三分薄面的,爱徒莫苦,和为师细细道来,我倒要看看是谁敢欺负我爱徒!”
别看月老平时嘻嘻哈哈的,但护起犊子来,那可是一顶一的偏爱!
但是让月老讶异的是柴袂儿居然这样说:“师傅,对不起,我没有被谁欺负,不过我故意拴红绳玩,把自己给搭进去了,边说眼角豆大的眼泪就哗哗的流了下来!”
月老讶异道:“你说什么?怎么把自己搭进去了啊?”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