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一个专业的coser,在来到这个世界,被赋予了少年织田作的马甲以后,水江誉就对自己的性格也进行了调整。
身为coser的水江誉是不会在织田作去买药的时候做什么多余的事情,但是少年织田作看着手上随风飞舞的蝴蝶结绷带,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戳了戳手上的蝴蝶结。
织田作之助拎着袋子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了这一幕。
他挑了下眉,走到了水江誉的身边说:“别戳,等等戳散了又要重新包扎了。”
水江誉抿着唇,别扭的不看:“我没戳,只是不小心碰到了而已。”
看着水江誉别过去的侧脸,织田作之助又叹了一口气。
从前可没有发现,自己竟然是这么别扭的一个人。
他顺着水江誉的话说:“好,是不小心碰到了,那现在东西已经买好了,跟我走吧。”
水江誉眨了下眼睛:“去哪里?”
青涩而又冷淡的少年看着织田作之助,眨眼的样子就好像是不知所措的野猫,织田作之助大致猜测了下少年的年纪,回忆到在这个时候,他大概还是没有家这个东西的。
所以织田作之助顿了顿说:“回我家,我现在稳定居住的地方。”
水江誉微不可见的握紧了手,警惕的看着织田作之助说:“我不想……”
他拒绝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织田作之助抓住了手。
那双比他的手更大一点,更粗糙一点,更温热一点的手直接包裹住了他的手,让他寸步难行。
织田作之助从容的对他笑了一下:“你不想什么?”
……天衣无缝又一次发作,预料到了拒绝以后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水江誉跟织田作之助对视很久,他不情不愿的低下头,放弃挣扎。
“要走就快走。”
在天衣无缝的预警下。
织田作之助绝对不可能放任他一个人呆在外面。
——毕竟他是不知道何时会引爆的炸弹。
·
水江誉跟着织田作之助来到了一个破旧的楼层。
拥挤的街道,已经脱落漆的外壳,还有——
穿着棉袄,满面红晕的老太太贴心的问:“织田君,你身边的这个少年是谁啊?看着跟你可真像啊,是你的远房亲戚吗?之前都没有遇见过哦。”
织田作之助也一下子就被问倒了,思考了很久后说:“不是亲戚,是对我很重要的人,只不过今天才来到我的身边而已。”
老太太笑的眼尾的褶皱都起来了,自来熟的拍了拍水江誉的手,给了水江誉一个橘子说:“原来是重要的人啊,这可真的太好了,之前就觉得织田君有点寂寞了,现在总算是有人可以陪伴织田君了呢,你长得可真好看啊,之后有空来我家玩啊。”
说完以后,老太太翩翩然的走了。
水江誉有点僵硬的捧着橘子,不知所措的看着织田作之助,还维持着刚刚被老太太拍手的动作。
织田作之助笑了一下:“看来大家都很喜欢你啊,不适应吗?”
水江誉的耳朵尖一红,把橘子收到了身后,冷冰冰的说:“这种程度的事情怎么可能会不适应,只不过是……”
他勉强的抓了一个措辞:“只不过是她太热情了。”
织田作之助拉着他的手更稳了,他牵着手带着水江誉往里面走:“以后多尝试,你就会习惯了。”
水江誉却微不可见的皱起眉,不赞同道:“……如果知道了我是谁,她不会想要再跟我接触的。”
一个杀手。
见面就会带来死亡的杀手,这有什么好见的呢?
他们两个完全就是截然不同的人生,按照道理来说,应该这辈子都没有接触才对,像是织田作之助这种跟她熟悉的寒暄——
水江誉收回眼神,但是织田作之助也从他的眼中看见了不解。
似乎是在不解,为什么长大以后自己会有这么天翻地覆的变化。
织田作之助叹了一口气。
发现年轻的自己,真的是相当的刺头。
不过再怎么样他也不可能丢下他不管,于是再感慨还是把水江誉带到了自己居住的地方。
那是一个港口黑手党提供的两居室,往常都是织田作之助一个人住,总感觉空荡荡的,现在来了水江誉,又觉得多留了一间房子是好事,毕竟水江誉看起来就不会愿意跟他居住在同一个房间。
水江誉大致的扫了一下织田作之助的房子。
布置的很平淡无奇,但是东西很多,不管是厨具还是生活的用品,都随意的放在随手就可以拿到的地方,是少年织田作之助最少碰见的布置。
他的生活从来都在黑\道跟富豪之中交织,在血与刀之中晦涩的度过,从来都没有接触过这么平静而又——
水江誉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