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几次,有这功夫还不如说说你这些年怎么过的。”
“你爷爷还好吗?我记得那时候的他可严厉了,看见他我们这些小孩子都吓得瑟瑟发抖。”
柯文杰的爷爷乃是国子监祭酒,一身学问,为人不苟言笑。
柯文杰听谢启文提起想起小时候,不免也笑了。
“我爷爷如今身体不大好,不过还是跟以前一样不苟言笑。”
谢启文:“所以啊有些人,不管经历了什么,性格是怎么都不会改的。”
谢启文觉得柯老头生命力挺顽强的,流放这么远,他一个老头都没事。
两人谈了很久,柯文杰跟谢启文将了许多他们到罪村的事,总之就是,住在深山里,哪里是一个很适合修道的地方。
不修道的人在哪里就有些受考验了,一年四季吃不饱,冬天了穿不暖,生病了基本靠硬抗...
总之,谢启文听后很是同情,第二日,柯文杰他们走的时候,他还从谢文婉哪里要了很多的药送给柯文杰。
柯文杰拿着谢启文准备的粮食和药,感激万分的走了。
走到城门口,回头看见谢启文还在挥手,犹豫了一下,又转身回来。
谢启文以为他还有事忙问道:“文杰,可是还有事?”
柯文杰点头:“启文,有件事我想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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