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用问吗?妾身和侯爷再不赶过来,云顶……云顶……”
雪夫人哭的抱着云顶,一口一个心肝宝贝。
“王嫣然,他还是个孩子,你怎么能下这么狠的手?”
宁远侯也心疼不已,在城外的时候,他可是连约定一个手指头都不敢动,她倒好,打的毫不客气。
王嫣然抬眼看了一眼宁远侯,神色冷淡,“侯爷,一开始我就不同意带云顶,毕竟我无法全心全意的去对待不是自己亲生的孩子,是侯爷和老夫人劝我,我才同意的,如今,我不过是管教了一下,侯爷就过来阻止,甚至还打算动家法。
我想问问侯爷,小时候没有挨过打吗?侯爷不问问他做了什么,让我非要打他?”
宁远侯一怔,转过头去,脸色沉了下来,“云顶,你说,你做了什么
?”
乔云顶身子一颤,躲闪的目光不敢直视宁远侯。
“说!”宁远侯呵斥。
“侯爷,孩子这么小,懂得什么?您别这么吼他。”
“小?本侯像他这么大的时候被父亲拿着鞭子看着扎马步,学不会就会被抽一鞭子。”
他还记得,那个时候,母亲也在一旁哭着拦着,父亲看着他的目光到现在他都记得,父亲没有生气,也没有发怒,只是冷冷的开口,“现在吃不了苦,到战场上你就会没有命。”
他那时还觉得父亲真是狠心。
可是经历了几次死里逃生的战场,他才明白过来父亲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确实不小了,夫人这么做是对的。”宁远侯突然转变了语气。
雪夫人闻言,脸色一白,“侯爷,您……”
“他现在不被管着一点,到时候长大了,自会有人替你管教。”
“侯爷,您已经是侯爷了,谁敢动云顶?”雪夫人不解的道。
宁远侯微微蹙眉,抬眼看着雪夫人,第一次体会到了父亲当时的无奈说出来的一句话,“慈母多败儿。”
“宁远侯府不会永远屹立不倒,等本侯老了,侯府是云山和云顶的天下,如今云山已经不顾侯府,自己跑了出去,以后要落在云顶的身上,他若是还这般,侯府堪忧!”
“侯爷,
云顶还这么小,教育的事情还早。”
“母亲,我疼。”乔云顶是时候哽咽的道。
雪夫人疼的心都颤抖了,“不疼了,有娘在这里,娘在这里。”
“娘,我不想在这里呆着了,我要回去和娘在一起。”
“好,娘带你回去。”雪夫人拉着乔云顶就要离开。
“雪夫人。”宁远侯冷冷的叫住雪夫人。
雪夫人转过身,泪流满面,“侯爷,妾身只有约定这个孩子了,求求您,不要把他带走!”
“父亲,让我跟娘在一起!”乔云顶也哭着请求。
“侯爷,既然如此,还是把云顶送回沐雪阁吧,我确实管不了他,否则今日是打耳光,明日就要挨鞭子了。”
乔云顶身子不由得颤抖了一下。
雪夫人忍不住了,“王嫣然你是故意的,你故意的。”
王嫣然低低一笑,缓缓走上前,用只有她和雪夫人听到的声音,开口,“雪夫人,这只是刚开始。”
雪夫人浑身一颤,仿佛见鬼一般的看着她。
“我累了,不送!”王嫣然转身朝着房间里走去。
雪夫人身子战栗,“娘亲,您怎么了?”乔云顶发现了她的异常。
“我……没事。”雪夫人压制住内心的惶恐。
她……她不
可能知道的,不可能。
“云顶总有一天也会被你惯坏的。”宁远侯甩袖离开。
雪夫人回到沐雪阁,让下人把乔云顶带下去玩,她关好了门窗低声唤道:“青夜,青书,青鱼。”
一个人影落了下来。
雪夫人看到来人是青书,不由得问,“青夜呢?青鱼呢?怎么没有看到他们两个?”
青书眸光闪烁,良久才开口,“小姐,他们……他们……”
雪夫人一怔,看着青书,蹙眉冷道:“怎么说个话吞吞吐吐的?你们是我木家豢养的杀手,别告诉我,你们连一个手无寸铁的妇人都对付不了?”
雪夫人生气了,觉得他们一定是偷懒了。
青书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小姐,青夜和青鱼死了。”
雪夫人闻言,一点震惊都没有,将手中的茶杯扔在地上,脸色冰冷,“青书,虽然你想为他们开脱我能理解,可是说他们死了,我不能容忍,让他们滚出来!”
青书闻言,眸光里闪过一丝痛楚,“小姐,属下没有说谎,他们……他们死了。”
雪夫人蹙眉,良久才道:“真的死了?”
青书沉重的点了点头,他们从小就在一起训练,与那么多的孩子中脱颖而出,之后他们总在一起,一起出任务,一起受罚,一起被奖赏。
后来大人离开了,他们
被小姐接手。
“怎么可能?你们可是杀手,杀人不眨眼的杀手,你们怎可能死?”雪夫人不敢相信。
青书垂下眸子,“王嫣然徒手杀了青鱼和青夜。”
直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