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不成?”
“……”望月清俊面容露出一丝无奈。
“时间宝贵,老师可以开始讲课了。”
望月片刻后像是妥协一般,从自己带来的包中拿出几本历史文化与风俗相关的书籍。
“老师,这貌似并不符合你的教学理念吧?”神宫寺奏挑眉,又有一个吃错药了。
“近日对自己的狭隘与浅薄深有感触,所以想和奏少爷一同学习。”望月总是孤高的头颅压低,和神宫寺奏面对面坐下,“少爷不喜欢这方面的书吗?”
神宫寺奏模棱两可:“学什么自然是老师做主。”
望月稍稍心定:“好,那我们便开始吧。”
于是往后的二个小时里,望月一边朗读书上的内容给神宫寺奏听,一边发表感想,神宫寺奏听了良久便肯定望月是认真的。
上午的课程结束,神宫寺奏百无聊赖地翻了几页那些书籍,书中笔触生动自然,怎么经望月一读便让人枯燥乏味、无心赏析?
望月不会是在反向教学,让他对此类作品祛魅吧?
若真是这样那他牺牲颇大。
到了午餐时间,神宫寺奏站起来放松久坐僵硬的身体,转头就见冷泉推着餐车走了进来,身后还跟了个小尾巴。
“奏,我有事找你。”梳着马尾的少女二步并两步冲到神宫寺奏面前,二人同岁,前者却比后者还要高出两根手指。
神宫寺奏后退一步,双手抱着胳膊立于窗前,“橘小姐,我们什么时候这么亲密了?”
“我乐意这么叫不行吗?你还会害羞不成?”橘的表现比平时都要直率外放,带着些许锋利,却不含恶意。
神宫寺奏抬手点了点太阳穴,“这倒不会,只是会有些苦恼。”
橘眯起眼,“苦恼什么?”
神宫寺奏缓缓道:“橘小姐不会是忘了自己说过的话吧?”
“……哦?”橘的目光开始偏移。
神宫寺奏:“两天前你还说我没人疼,会孤独到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