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是说……宿主你是下面那个呢?
神宫寺奏听到回复后反应了一下,他一直觉得真要和宿傩更进一步交流必定是在上面主导的一方,并且确实没有设想过自己会是下面那个。
但也仅限于上下之位的想象了,因为根本不可能,他对任何人都产生不了那方面的欲望,也可以说是性冷淡。
反观宿傩的表情,神宫寺奏看到了他眼中闪过一抹厉色,似乎还磨了磨后槽牙。
看来宿傩似乎很想当下面那一个……?
神宫寺奏眼睛微微睁大:不会吧不会吧?
系统:???
“老师,没试过怎么知道不能取代呢?”宿傩脸上扬起不甚好看的微笑,两对猩红的眼睛里却并无笑意,“还是说你也对师娘食髓知味了?”
“……”神宫寺奏无语地看着开始说胡话的宿傩,心说那哪是师娘,是师爹,“不要谈论无关者的事。”
宿傩却没有使用灵视错过了正确答案,只以为神宫寺奏真的放不下那女人,大脑一热便掐住对方的下巴扭向自己,低下头与他鼻尖相碰。
“老师……师娘也会这么做吗?”
神宫寺奏疑惑地看着他,就见宿傩偏过头,随后耳廓便传来一阵密密麻麻的啃噬感。
带着湿气的啃咬从耳尖一路来到耳垂,神宫寺奏心头突然一跳,下意识伸手去推靠在身上的粉发男人。
然而下一秒,温软潮湿的触感突然在耳根上落下,一阵令人手脚发软的酥麻自大脑炸开,推阻的手陡然卸力,顺着宿傩健硕的肩膀滑至胸口,最后只能无力地捏住衣服的布料,随着麻意微微颤动。
“别、舔……嗯……宿傩……脏……”在湿热落在耳廓上时,神宫寺奏控制不住溢出一声轻哼,自己都不知道身体为什么会弹动一下,竟一时凝聚不起咒力,只想出声阻止宿傩的行为。
耳朵很脏的啊!就算他刚洗过澡也脏啊!
宿傩狠狠咬了一下他的耳垂,在上面留下一个充血的牙印,退开后便看到面颊爬上绯色的银发少年眼中含着晶莹水光,被他叼咬舔舐的耳朵格外通红,明明一副情动的惹眼模样,姣好的唇却固执地抿着,冰冷的神色还未积聚起来便被眼尾的挑红冲没。
“是吗?既然觉得我脏,为什么还要摆出这样的表情?”宿傩眼帘半垂,喉结滚动了一下,莫名感到喉咙无比干涸。
【宿傩好感度+2】
【当前好感度:35】
神宫寺奏没想到宿傩会这样理解并且掉了好感度,突然觉得刚才受的罪还是有回报的,从那种战栗的感觉中缓过来后,斜睨了宿傩一眼,“当然是因为你差远了,她才不会做出这么恶心的事。”
“啧,”宿傩一听到他提起那女人就心烦,“虽然被说恶心有点伤人,但看到老师你这么反感我就放心了,我会让你彻底忘了她的。”
“…………”神宫寺奏再次无语。
眼看宿傩依旧有继续发挥下去的趋势,神宫寺奏抬手捂住了对方的嘴,眼神鄙夷,“别叫我老师,我可没有白日宣淫的徒弟。”
宿傩没有把他的手拿下来,就这样看着他弯了弯眼眸,不动声色地张嘴在少年软嫩的掌心上舔了一口,然后满意地看到对方慌乱收回,一双凤眸不禁睁大了些。
“你怎么什么都舔?跟狗一样。”神宫寺奏连忙找来帕子,反复擦拭着手心,甚至还想把耳朵里里外外都清理一遍。
“这不是你对我说的吗?我是追逐着主人的小狗,舔主人当然正常。”宿傩说出这话时面上仍旧挂着笑,因为有诡异黑纹的原因,他说什么都有一种嘲弄意味。
神宫寺奏心说这可不是听话的狗,而是专门来恶心主人的坏狗。
“难道你就不觉得脏?别是从小养成的坏习惯吧?”神宫寺奏揶揄道。
宿傩想了想,回味起神宫寺奏身上特有的冷香气息,心想这人那么爱干净,他怎么可能会觉得脏呢?
但他嘴上却这么回应:“可神宫寺老师当初给我喂血的时候并没有这么想过呢。”
神宫寺奏恍然,默默在心里叹了口气,原来是这么一回事,那他算是把人给带歪了吧?
“老师,你不想白日宣淫,那我们晚上再来?”宿傩轻佻地捏起一绺银发,手腕转了转将其绕在指尖。
晚上再来?
神宫寺奏眉心下意识一皱,看向宿傩的视线复杂起来。
难道是……青春期躁动?
说起来宿傩也快满19岁了吧?
那方面欲望旺盛也很正常,如今只是想要把欲望都发泄在自己讨厌的人身上而已……
反正也不会做出多么出格的事,他也不会允许,纵容一下也不是不行。
而且经过上次的事,别把孩子压抑坏了。
神宫寺奏想通了,抬脚踩在宿傩靠过来的胸膛上,只着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