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千年前便已经失传的丹药吗?还要细细写出丹方?”
“最关键的是,荀师弟还真的写出来了!”
“对对对,还有衡心草!种植方法也早已失传……”
“最后一题不算太难,但也不是初学者可以懂的知识。”
“……荀师弟不仅会炼丹灵植,还会炼器啊!”
“后面的题目涉及到了功法,甚至没有考核功法的内容,而是功法的改良……荀师弟反而答得更快了。”杨文州神情呆滞,低声说道。
“难道说,炼丹灵植炼器荀师弟只是小有兴趣,功法改良才是他真正用心的地方?”
“这还是小有兴趣?!”
两个弟子小声争论,杨文州却若有所思,“其实……想想荀师弟的经历,这些好像都不难理解。”
想到那传奇到接近是空想般地经历,弟子们顿了顿,确实啊。
过去,他们只看到了荀渊的魄力、心计以及格局,却忽略了做到那些事情背后所需要的广博学识。
修为、实力、格局、个人魅力,再加上那深不可测的知识……几个弟子纷纷在心底感叹,好想有个这样……
“……的大师兄啊。”
弟子们纷纷一愣,还以为是自己不小心把心里话说了出来,随后便看到自家大师兄一脸崇拜地看着远处的荀渊,嘴里还在低声感叹。
弟子们:……得,大师兄也沦陷了。
那他们也就不用藏着掖着了。
这样想着,他们默默地加入天衍剑宗的队伍,自来熟地搭着话,然后自己找到一个观感极佳的位置,虽然看不懂题目但仍然一脸崇拜地看着荀渊。
天衍剑宗的弟子们:?
“……你们怎么来了?”其中一个弟子出口问道。
玄元宗的弟子自然地回话:“看咱们荀师弟答题。”
弟子:?谁跟你是咱们!
他没忍住,直接开口说道:“那是我们荀师弟。”
玄元宗弟子乐呵呵地说道:“差别不大,差别不大。”
……
等到荀渊将面前的题目一一解决完毕,转头就要钻进队伍继续自己的摸鱼大业,却发现两边的弟子已经开始打闹起来,你一言我一语,十分欢乐。
脸上刚刚扬起的嘴角顿时一僵,随后慢慢滑落,最后拉平。
荀渊:……我在这解题,你们在后面玩笑是吧?
拳头硬了,拳头硬了。
轻咳两声,荀渊刚想说些什么,玄元宗的弟子便率先跑了过来,嘘寒问暖,“荀师弟怎么咳嗽了?是不是解题解得太累了?”
“哎呀,我这里有水,干净的,没有人喝过。”
“荀师弟累了吧,我给你捏捏肩。”
“荀师弟眼睛痛不痛,我会按摩,要不要放松一下?”
被他们的热情淹没,荀渊也没好意思全部拒绝,拒绝了对方递过来的水,却没有拒绝对方的捏肩。
毕竟,在他开口拒绝前,对方已经捏上了……别说,还挺舒服。
既然这样,荀渊也就干脆放松下来,眉目舒展,一脸舒适。
“荀师弟,这样按舒服吗?力度要再大一些吗?”
弟子们友善地和荀渊搭话,荀渊也温和地一一回答,直到……这话题怎么越说越不对劲?
什么我在天衍剑宗受尽委屈?为天衍剑宗吃过苦,拼过命,却得不到应有的奖励?
什么委屈?什么奖励?
在一旁围观的天衍剑宗弟子:……
好茶!
他们捏紧拳头,刚要上前理论,却被关一舟直接拦住,“别去了,荀师弟正累着,让他们说几句就说几句吧。”
“不过这种事情不得不防,荀师弟帮了我们很多,而我们能回报他的确实太少。”
“小心真的被他们撬了墙角,虽然荀师弟不是那种轻易抛弃下属的首领,但是我们也不能太过放松。”
弟子们纷纷压制心中的怒火,低声回道:“好。”
说完,他们各自转身去做自己的事情,而围观完全部事情的杨文州也乐呵呵地转身离开。
“慢着。”关一舟在背后开口,前方,南辛黎已经抱剑拦住对方。
杨文州轻笑一声,扭头笑着说道:“你们想做什么?”
“问问你们想做什么,作为玄元宗的大师兄,不管管你们的弟子吗?那可是我们的荀师弟。”
“再说了,你就不嫉妒?”
说到这,关一舟微眯起眼睛,一脸审视。
杨文州笑了笑,摇摇头,说道:“当然不嫉妒,我很欢迎荀师弟弃暗投明加入我们玄元宗,这个大师兄我可以让给他来做。”
“再说了,荀师弟现在只是你们的荀师弟。”
“做到这种程度,居然还没有得到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