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欠他什么,何必为了他如此上心……” “钱嬷嬷。” 司徒秧秧面显怒色,“我与凌公子是朋友,所作的一切也是出于朋友情谊。 你这样说凌公子,将我置于何地?” “我……” 钱嬷嬷动了动嘴唇,终究不敢再多说什么。 论修为她比司徒秧秧强得多。 但长期以来,司徒秧秧就是她的主子。 她潜意识深处便敬畏司徒秧秧。 另一方便,司徒秧秧尽管家族破灭,可司徒家留下的底蕴仍很强大。 这种底蕴很难得。 反观世间如她这样的武者,纵然不是满地走,也绝不在少数。 若脱离司徒秧秧,她享受的资源,必将大幅跳水。 “呵呵,方越,你们一群人呆在这作什么?” 忽然,一道轻笑声响起。 另一群人迎面走来。 “霍宽。” 方越眉头一皱。 对面为首之人,是一个阴柔青年。 阴柔青年是霍家子弟霍宽。 霍家权势不在方家之下。 这霍宽,也不是什么好相处的人。 “听说这段时间,你都在招待你的一个师妹。” 霍宽笑道:“你我相识已久,你的师妹,就是我的师妹,你难道不应该给我介绍一下?” 方越沉着脸:“霍宽,你不要在这无事生非。” 霍宽丝毫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他目光一转,很快就落在司徒秧秧身上。 看到司徒秧秧的第一瞬,他眼睛就猛地猛亮:“这位小姐,想必就是方越的师妹?在下霍宽,还未请教师妹如何称呼?” 司徒秧秧秀眉微蹙。 霍宽身上透露出来的轻浮之气,让她极为不喜。 她脸上的厌恶之色,却进一步增加霍宽的征服欲。 他急走几步,来到司徒秧秧身前,居然想来摸司徒秧秧的脸。 司徒秧秧脸色猛变。 她后退几步,避开霍宽的手,怒道:“请霍公子自重。” “霍宽,你不要太过分。” 方越也怒了。 司徒秧秧是他看中的女人。 霍宽当着他的面调戏司徒秧秧,这无疑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滚。” 霍宽半点面子不给方越,“方越,我对你客气,那是给你面子,但希望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方越勃然变色。 霍宽这番话,简直是当众打他的脸。 尤其对方是当着司徒秧秧的面,这让他更难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