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县令傻眼了
王德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心脏猛地抽搐两下,脸颊肌肉剧烈颤抖。
他瞪圆了眼珠,不可思议地看着曹琰。
“曹大人?您怎么会在这里?”
王德立马翻身下马,恭恭敬敬地拜倒在曹琰的面前。
他的态度和先前相比,简直有云泥之别。
刘县令傻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王德,失声说道:“怎么可能?你不是王德将军吗?这可是贼人啊,快把他抓起来啊!”
王德抬起头,冷冰冰地看着他:“这可是大武左相曹丞相!”
他又看向刘县令,怒斥道:“刘大人,本将只是巡逻此地而已,但是却发现你刺杀朝廷命官,你说这该当何罪。”
刘县令闻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
他扑通跪倒在地上,哀嚎道:“曹大人,小民错了,小民再也不敢了。请大人网开一面,绕过小民。小民日后必定肝脑涂地,誓死效忠大人,绝无二心。”
曹琰瞥了他一眼,冷笑道:“你的忠诚,我可不敢苟同。”
“刚刚如果不是我武艺高强,恐怕早就死了。”
曹琰冷笑道。
“说罢,谁指使你这么做的,若不招供,就是谋逆!你的罪名可是诛九族啊。刘大人,你可得想明白。”曹琰说道。
刘县令吓得浑身打哆嗦。
曹琰看到他的模样,便猜到他内心的惶恐,说道:“我只是奉命办事。如今案情尚未水落石出,我暂且留你一命。但你必须老实交代所犯案子,若让我查证出来,你欺瞒陛下,蒙蔽圣上,就是谋反!”
“是是是……小民知晓轻重,绝不敢蒙骗陛下。”刘县令连忙答应。
曹琰说道,又颇为欣赏看向罗风:“你是何人?”
罗风躬身说道:“草民乃是衙门捕头罗风。”
“罗风?”
“你倒是个好官,我问你,刘县令所犯何事?”曹琰问道。
罗风答道:“昨夜,刘大人召集县衙捕头,商讨水患之事。”
刘县令听到这话,脸色更加惨白。他没想到,曹琰居然掌握了他与罗风密谋赈灾的事。
曹琰继续追问道:“你是否与水匪勾结?”
“大人明鉴!”刘县令吓坏了,立即矢口否认,“小民并没有和水匪联合,更没有贪污赈济钱粮的事情。”
“哦?”曹琰冷哼一声,“那你告诉我,你为何会受伤?”
刘县令犹豫了许久,终究还是抵抗不了曹琰凌厉的目光。他低下头,说道:“大人明察秋毫,草民的确曾和几位兄弟谈及赈灾之事。但我们谈论的,仅仅是治理河渠、引入新泉灌溉之法。”
“我们并没有说起其它的话题。”
“是吗?”曹琰露出似笑非笑之色,“刘大人,你这番辩解太苍白无力了。”
王德狠狠瞪着他,咬牙切齿道:“你的孽种写给我的信中,说你要借用我府中的钱财,购买米粮,运往胡阳县赈灾。刘志高这么做,是不是和你商量好的?还是说,他早已经成为你的爪牙,为虎作奸,为祸乡邻!”
刘县令被王德的气势镇压住了。他低着头不吭声。
王德气愤地说道:“刘县令,你可知罪?”
刘县令还是低着头,不说话。
“刘县令,你这次是真的完蛋了。不止是你,整个胡阳县都完蛋了!”
王德恶狠狠地瞪着刘县令,说道:“你还是赶紧写份状纸吧,或者还能活下去,若是等待大军到来,你就只能被抄家灭门啦。”
刘县令听闻抄家灭门这几个字,吓得瘫坐在地上。
“大人,小民知罪,求大人饶命啊!”刘县令跪倒在曹琰面前,哭喊着求饶道。
“你可知道,诬陷钦差大臣会是什么下场?”
“小民不知道!小民只是觉得这胡阳县鸟不拉屎的地方,怎么可能会有朝廷钦差。”
“哈哈,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给你普及一些常识吧。”
说着,曹琰取出腰间佩戴的玉牌,对准刘县令的额头照耀过去。
刘县令感到刺痛,睁开眼睛。当他发现自己的双眸被灼烧得血红一片。他惊惧地捂住眼睛,大声惨叫起来。
“大人,饶命啊!小民不知大人身份尊贵,多有冒犯之处,恳请大人原谅!”
刘县令被吓破了胆子,不断磕头求饶。
“大人,你饶了草民吧,我愿意献上全部财物,请大人放小民一马,小民以后绝不敢忤逆大人,还望大人高抬贵手。”
曹琰看着刘县令狼狈的模样,摇了摇头,说道:“要是本官不来这地方,可能还真让你这种宵小之辈祸乱地方了。”
“谢谢大人,小民谢谢大人不杀之恩。小民这就献上全部资产,还请大人宽宏大量,饶了小民吧。”刘县令磕头如捣蒜,不停向着曹琰磕头求饶道。
此时,他已经彻底吓破胆子,哪里还顾及什么官威和面子呢?
见刘县令磕头不休,曹琰淡漠地扫了他一眼,摆摆手说道:“行了,我懒得和你啰嗦,你还是写封认罪书吧。”
“多谢大人!小明这就写!”
刘县令松了口气,立即从衣袖中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