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女子攥拳说着,此时酒楼外,虚空忽然一颤,一股恐怖无比的气息悄然迷茫开来,那先前被李荒一击而败的年轻骄子,此时躺在地上不省人事,在其身旁,一位身披黑甲的中年男人眉头紧皱。 “何人竟敢当街欺辱本尊孩儿?” “我啊,当然是我了,这天尊城内除了我,谁会闲着没事欺负你儿子!” 酒楼内 青衣女子抱着李荒走出,李荒打了个酒嗝,眼神松散的说了一句,听得中年男人顿时以杀人的目光扫来,待得见到李荒后,眉头一皱。 “李荒!” “是我!” 李荒嘟囔一声,自青衣女子身上跳了下来,晃晃悠悠的模样,令中年男人面露阴沉。 “你伤我孩儿,犯坏规矩,我可杀你!” “来啊,杀了我呗,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李荒一拍胸口,直接往前走了一步,青衣女子此时面露凝重,扯了扯李荒的袖子。 “至尊啊!” “至尊又如何,我娘不怕,我就不怕,至尊有本事杀了我呗!” 李荒面露嘲弄看着中年男人,此时酒劲上来,他对于中年男人所散发出的恐怖威压丝毫不以为然,只是腿有点发软,怎么都站不稳。 “你自己一心寻死,那本座就成全你!” 中年男人往前迈出一步,身后的酒楼中重云轻衣快步走出,刚要开口,便见李荒身旁的青衣女子此时轻轻摇头。 “成全与否,我的儿子,只能我自己来收拾!” “哦……是你,我一直都很想见识见识你的厉害!” 中年至尊皱眉看着此时挡在李荒面前的青衣女子,说话间,至尊气息悄然爆发,如山洪过境般在天尊城内掀起战意,直逼青衣女子。 “不知死活!” 青衣女子皱眉,此时城内诸多目光都抱着看热闹的态度扫来,青衣女子只是缓缓抬手,虚空之中,一抹青白相间的剑光一闪而逝,那出手的中年至尊面色剧变,似本能感觉到了危险。 “停手,今日之事我……” 噗嗤!!! “啊……!” 中年至尊惨叫,手臂应声被斩落,至尊血挥洒三里之远,青衣女子只是一手搂着李荒的腰,轻蔑一笑。 “跟你们讲道理,讲规矩,我才让我儿子跟你们闹腾,真以为是我自己实力不行吗?” “你……” 中年至尊面露屈辱,青衣女子冷笑一声,继而回眸看向身后此时站在原地支支吾吾不知该说些什么的重云轻衣。 “重云商会,你家凰祖做的事情,我可都清楚明白!” “婆婆,我……” “别叫的这般亲近,若有机会,我会去登门拜访,披毛戴角的畜生,也敢谋害我儿子!” 青衣女子冷笑,搂着李荒消失在原地,留下重云轻衣欲言又止。 宅邸中 李荒醉的被青衣女子丢在地上,此时又将那混元泥人捅的满身洞洞的于凝云回眸撇了一眼,继而对着混元泥人冷笑。 “我劝你还是收些心思,这世上能庇佑他的人呢,只有我,而你如今,只不过是一个……泥人!” 咯嘣! 于凝云话音落定,混元泥人的头颅被其生生掰了下来,继而,她站起身来,青衣女子眼中迷离,迷迷糊糊在原地苏醒过来,顿时不解的看着四周。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M.. 青衣女子好奇,一看桌上的泥人,顿时捂着小嘴把李荒抱回房间,又将掉了脑袋的泥人塞进李荒怀中,灰溜溜的守在门外。 这一觉,李荒睡得很死,每次喝完酒后,李荒都要醉上一夜,这一夜做过什么,他不知道,但是当他次日醒来看到脑袋掉了的混元泥人躺在自己怀中后,李荒吓得不轻。 “怎么掉了?明明很坚固啊?” 李荒傻眼,连忙将泥人脑袋修补回去,继又捧着泥人走出房门,一低头,就看到青衣女子一手托着下巴正在睡觉。 “剑姐,昨天咱们怎么回来的?” “不知道啊,我迷迷糊糊的就回家了,笨弟弟,你昨天好像把今天要打的人打的站不起来了,所以今天好像不用出门了哦?” 青衣女子迷糊着站起身来,推开李荒,走进房间,然后便躺在李荒的床上裹着被褥呼呼大睡起来。 “你过来!” 于凝云的声音此时响起,李荒如梦惊醒,连忙走了过去,只见于凝云坐在宅邸的院内石凳上,身旁的石桌上摆放着一个精致的玉碗,而那玉碗中,赫然有一股散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