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啊,可是……可是没有就是没有,也不能强来不是?” 李荒无奈,姜慕遮还不死心的又咬破一根手指插进李荒嘴中,逼着李荒再来一次,李荒照做,半晌后依旧是如此,急的姜慕遮走在床边无奈踱步。 “你怎么就不是姜家人呢?” “你怎么就不是我的表亲呢?” “不可能啊,于家那老太君也是个钟情独一的人,不应该会背着偷人啊!” 姜慕遮双手负于腰后,在房内左右的走,那一副着急又无奈的样子,看的李荒不太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我没有,你有不就行了,反正姜家要的是我身上于家的血脉!” “不,姜家要的是夫君身上两种真仙血脉的血脉,如果夫君只有一种血脉,那姜家的想法可能就要变了?” 姜慕遮皱着眉头想办法,李荒无奈起身抱住后者,将下巴搭在姜慕遮的玉肩之上,李荒蹭了蹭姜慕遮的玉脸。 “没准是我不懂,是我看错了,要不你教教我姜家的真仙法该怎么用的?或许我已经学会了?” “这怎么可能啊,若夫君真的会,那刚刚夫君在床上时候便该有反应了,怎么可能到现在什么都不知道?” 姜慕遮无奈叹了声气,李荒见后者如此,便想着安慰姜慕遮,一个劲的缠着姜慕遮要前者教自己真仙法的用法。 “真仙法按理来说自启灵之后便能挥使如臂了,夫君还不会,这已经是个问题了!” “那你就教教我呗,死马当活马医!”. 李荒眼巴巴的看着姜慕遮,后者无奈,将真仙法的心法教于李荒,看着李荒盘膝在地运转了心法之后毫无任何动静,姜慕遮明眸中光彩一黯,而此时盘膝在地上的李荒却觉浑身一震,一股炙热到极点的感觉自血脉的深处忽的觉醒爆发。 “嘶……这种感觉……” 李荒皱眉,只觉自己修为以姜慕遮那套心法所动,浑身的温度便急剧升起,一股发自血脉,发自本能的燥感自心头传来,直入脑海爆发,引得李荒闷哼一声睁开了双眼,剧烈喘息起来。 “夫君,你怎么了?” “我……我好像学会了,又好像没学会?” 李荒睁开双眼,自其眼瞳之中,一抹神光悄然一闪而过,他只觉得身体在此刻异常的躁动,异常的难以用理智控制,看着面前的姜慕遮,李荒猛然自地上起身,一股莫名的威压顿自李荒体内爆发而出,将未曾防备的姜慕遮当即镇飞了出去。 “咳咳……夫君,你……” “不是我,我……我的身体……好像不太对劲啊!” 李荒茫然,看着自己的双手,此时此刻的他莫名便起了一阵想要大肆破坏一场的冲动,而且压抑不住,他越是压抑,一时片刻后,那股压抑下去的冲动便越是强烈。 强烈的冲动让李荒忍不住伸手去触碰手边的一个瓷瓶,却见自己不过轻轻一戳,瓷瓶破开一道指洞般的小口。 “夫君,你……你脸好红!” 姜慕遮轻声说道,李荒转头看向不远处梳妆台上的铜镜,那铜镜中的自己此时满脸通红,双眼之中亦是有无数晦涩难懂的符文流转而动,李荒喘了口气,只觉这宅内的实在闷热憋屈。 “别跟过来!” 李荒冲着姜慕遮喊了一声,却不小心声音用的有些大,其一开口的功夫,姜慕遮顿时捂耳惊呼,李荒连忙捂住了嘴,眼中满是慌乱跑出了宅子,看着外界的渐暗的天色,他跳进湖水中,却觉这湖水也不过只能带给自己些许微凉。 “这是我的真仙法?这是什么法则?” 李荒吃惊,只觉那股躁动越来越强,他的理智也渐渐随着这股躁动越来越弱,为了姜慕遮的安全,李荒跳进了湖水中,将自己浸在湖水之中一动不动,以寒凉镇压自己体内的躁动,可越是压抑,李荒的内心便越是痛苦。 此时的姜慕遮来到岸边,看着那泡在湖水中的李荒,她想要上前劝阻,可一想到李荒那突然便控制不住的身体,她又生生止步于此,不敢上前,只得担忧的看着湖水之下的李荒。 是夜里 圆月当空,那坐银色的古塔再现,只不过这一次,古塔没有将姜慕遮带入其中,也没有将湖下的李荒带入其中,直到夜深了,银色古塔消失,李荒依旧没能从水底出来。 次日 即将午时 姜慕遮担忧的在岸边踱步,待天上耀眼当空之时,湖面上的古塔再现,伴随着一声冲天巨浪拍起,李荒扬天怒吼一声,那吼声中满是压抑和躁动,听得姜慕遮捂耳后退,继而,便见李荒一跃而入古塔内。 “李荒,今日便是你的死……”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