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荒直接走出了马车,姜慕遮这才快速整理好了衣物,此时后知后觉过味道来,姜慕遮羞的不知该怎么说李荒好了。 看着李荒已经走下马车朝着远处的山路走去,姜慕遮羞红着脸追出马车,跟在李荒的身后,她脸上的红霞久久不能褪去,不由看的李荒干咳一声瞧着前方。 “都老夫老妻快三个月了,你怎么还喜欢脸红?” “夫君刚刚,是想……” “情趣啊,我们夫妻之间的情趣,我在书上看的,你觉得有意思吗?” 李荒随手折下一根狗尾巴草塞进嘴中,听得姜慕遮低头欲言欲语,不忍转头看向一边。 “夫君说的,哪些是情趣,哪些不是?” “解开你衣带之前说的都是真的,解开以后就是假的了!” “那夫君先前说我是绿叶,你是花……那时候是真的假的?” “你猜是真是假?” 李荒回头一笑,叼着狗尾巴草迈开步子就跑,看的姜慕遮生怕李荒跑太远会触发禁制,忍不住迈开步子追在李荒身后,明眸中带着好奇又带着一抹不解,跟在李荒身后患得患失了半日,可算是到了一片罕无人烟的密林深处。 “路到这就没了!” 李荒淡淡道,回头看向姜慕遮去,后者还在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事情,李荒看着姜慕遮一步一步走向自己,随后一把将自己撞在了怀中方才惊醒过来。 “这是哪?” “我怎么知道是哪,这是你姜家的秘地,接下来可就没路了!” 李荒看着四周说道,姜慕遮环顾了四周一圈,此时用力摇了摇头,将脑海中那些思绪压下,随后便一脸认真从袖间拿出了一卷竹简咬破手指。 “娘子!” “嗯?” 姜慕遮看向李荒,却见后者此时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手中的竹简,眼中闪过一抹别样之色。 “怎么了夫君?” “这玩意滴了血,就能进去了,是吧?” “是啊,姜家秘地,需得姜家嫡亲之血方可破开禁制,否则的话便只能强攻,但强攻之力,起码也要是至尊之上?”M.. 姜慕遮说道,咬破手指将真血滴入竹简,此时的李荒犹豫了一下,看着面前的姜慕遮,他轻轻开口。 “如果这秘地中是姜家要害我的陷阱,你还会带我进去吗?” “这不可能,神道塔是姜家嫡系才能进入的姜家秘地之一,况且此地本就危险,爷爷真的想谋害夫君,自有更简单的办法,何须用如此麻烦的法子?” 姜慕遮一脸认真看着李荒说道,将手中竹简抛向密林之中,不过眨眼功夫,秘地的树木草石开始发生变化,一条羊肠般的小路出现在夫妻二人面前,看的李荒犹豫了一下,便直截了当的迈步走入其中。 “你知道,我对姜家不信任!” 李荒喃喃说着,不待姜慕遮开口,他径直往小道的前方走去,看的姜慕遮连忙追上。 “夫君的担忧我能理解,是个人也能理解!” “嗯,你理解便可!” 李荒点头,在小道前开路,神道塔据姜慕遮所说,乃是姜家不知多少万年前的仙祖在游历之时碰巧寻到的一处宝地,那里有一座仙塔的废墟,所说是仙塔,便是因为那塔内的壁画之上雕刻着许多仙人的神异事迹。 单单因此,倒可称作仙塔,但此塔具有极强的禁制之力,乃是由天地造化诞生出的规则与秩序之力共同构建,与寻常禁制不同,此塔内的禁制极强,且无法被破坏。 因为进入之法限制极多,且只能愿神之境以下没有接触到法则与秩序层次的人方可进入,故被姜家人称作仙塔为神道塔,只因为此塔内残留的一切,便在愿神之境有用,过了愿神之境再往上去,此塔内的一切就会变得毫无帮助。 李荒和姜慕遮走了将近半日的功夫,终于是见到了一座大湖,那湖岸边上修建着一座精致漂亮的大宅子,可宅内空无一人,李荒和姜慕遮到来之时,宅内早已是被打扫的一尘不染,可见姜家定期,还是会有人来到此地收拾宅子。 “夫君,那座塔就在湖里面,你若想去看看,便去吧!” “湖里面?我说怎么看不到!” 李荒扫视四周半天,却是什么都没看到,当姜慕遮指着大湖的中心后,李荒这才一惊,随后快步来到湖边,他便轻车熟路的将身上的衣物脱了个干净,看的姜慕遮顿时红起玉脸背过身去。 “你这三个月天天晚上偷看,还害羞什么?” 李荒见姜慕遮又背过身去,不由跳进湖水中洗了把脸,听得姜慕遮顿时转过头来嗔怪似的白了李荒一眼。 “既是男女有别,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