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处宅邸赠给你,你许诺将来必寻一国色美女配予我,我可是一直等候着。在此之前,我绝不容许你有所失。” 孙策顿时开怀大笑,说道:“那公瑾你还真是赚到了。几处房邸便抱得一位绝世佳人而归,我已经为你寻得了一位必将流芳千古的天姿国色,且待我等将来去取之。” 孙策这边笑谈之时,牛渚山上,刘繇大军营地却十分低沉压抑。 樊能高坐在桌案之后,脸色阴沉铁青。于麋则愤怒的在帅帐中间踱步,他左臂受创,即使包扎起来也火辣辣的疼,所以十分愤怒。 他正是带领骑兵游猎时遭遇孙策的那名将领。 当时身穿玄甲,手持丈八长矛的骑兵突袭而来,于麋手里只有一把短剑,更身无片甲,那种绝望与恐惧至今回想起来都令其心悸,以及无比羞恼。 更令其愤怒的是,就算是再回到当时他也没有任何办法能够有更好的应对。他到现在也震惊于自己当时的果敢与坚决,长剑被挑飞后,面对敌方直冲面门的刺击,千钧一发之际,自己果断伸出左臂格挡,虽然左臂因此而受创,但对方锋刃因此也稍微偏差了些许,贴着发帻与自己擦身而过。 对方骑士眼中的惊诧,让于麋甚至有种被侮辱的感觉。自己是江东数一数二的猛将!是牛渚营中勇冠三军的统帅!对方居然仅仅因为自己挡了一击,没有一击毙命而诧异。一介无名小卒,居然胆敢如此猖狂! 于麋愤怒的说道:“如此骄狂的骑兵,一定是袁术部队!他们跟他们的主子一样,骄狂肆意,蔑视群雄!” 樊能被他焦躁的步伐搅得心烦意乱,低声喝道:“你晃来晃去的让我心烦,能不能坐下!” 于麋问道:“坐下?我怎么坐的住!你是没有跟那些剽悍骁勇的骑士交战过,他们皆身高过丈,腰阔十围,骑在高头大马上,魁梧雄壮,杀人如麻,我至今都想不出应如何应对他们。” 樊能呵斥道:“那只是你惊恐之下记差了。我问过其他骑兵,他们甚至有人说敌骑身高三丈!最冷静的说法是敌骑皆身高八尺,有十余骑。这个数量根本不足以影响战局,现在应该关注的是,敌骑是怎么渡过长江天堑的!” “我让亲卫去山下水寨询问了,水军将领立下军令状,近日以来没有任何历阳军舰出动,只有丹阳太守周尚的舰船在江上巡弋。” 于麋焦躁的心情停顿了一下,眉头紧蹙,问道:“你言下之意是,周尚暗通袁术?” 樊能脸色阴沉,说道:“我已经派斥候去探查了,现在只能耐心等候结果。” 于麋更加焦躁,周尚为什么要投靠袁术?难道他以为刘牧守不住长江? 若是丹阳投敌,今后战局岂不就严峻起来,己等还能如当下这般惬意吗? 等待结果最是煎熬,于麋今天的心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完全冷静不下来。 但好在士卒们足够贴心,没有让于麋苦苦煎熬太久就送来了审判结果。 “袁术军队数千步骑已渡过长江,正在向牛渚营开拔,看意图似是要在牛渚山下扎营。” 虽然是个噩耗,但于麋却感觉心中平静了许多,至少是有了结果了。 他立即说道:“若是数百敌军就罢了,还有可能是趁疏忽偷渡长江。这数千人一夕之间跨过天堑,出现在丹阳境内,绝对少不了周尚配合!我等宜速告知刘牧,除此奸贼。” 樊能脸色则差了许多,他考虑的比于麋要更加全面,说道:“问题是我们能撑到刘牧派大军前来支援吗?若是放任周尚与敌军勾连,历阳袁术的大军源源不断开赴进丹阳,我等便为瓮中之鳖了!” 于麋问道:“那你作何打算?” 樊能说道:“至少不能让他们在牛渚山下立营,将我们堵死在山上。牛渚营北向长江,主要是防御北方劲敌。还没曾设想过,长江天堑被突破,被敌军在南方堵住的局面。” 于麋愤怒的骂道:“罪全在周尚,以至于我们猝不及防,连分设营垒,互为犄角都来不及。” 樊能听够了他的抱怨,说道:“你是军士,不是妇人。靠手中刀剑决生死,不靠口舌决胜负!喋喋不休也无济于事,现在更应该做的是亡羊补牢!” 于麋闻言脸色羞赧,怒声问道:“那你说应该如何亡羊补牢!” 樊能说道:“如今形势让我等猝不及防,但这也意味着另一方面,对方也是没有做好万全准备,不可能泰山压顶,所以敌军必然是轻兵突袭,兵贵神速。敌军人数势必有限。” 于麋认可的点了点头,局势糜烂也就这一两日而已,对方军队必然不会太多。从万全的角度考虑,那自然是聚集数万大军,然后三军奋击。但敌军被撞破了形迹,立即疾速而来,占了兵贵神速的优势,自然就无法兼得人多势众的优势。 “所以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