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置若未闻,在演示了标准的军姿后,目光扫过下方兵士:
“都站的标准些,念在你们乃是初次训练,便站一个时辰吧。”
说罢,他便回身坐在椅子上,老神在在的半闭着眸子,盯着下方的兵士。
朱瑱自讨了个没趣儿,也赌气般的坐在一旁,掏出从二牛那抄来的炒钢法读了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很快一个时辰便到了。
在一众兵士充满怨念的注视下,萧子澄大手一挥:
“时间到,原地休息一刻钟。”
话音刚落,下方兵士瞬间瘫倒在地,他们没有想到,光是站着竟然也会让他们如此疲惫。
“老萧,这么练真的会有效果?”
萧子澄搓了搓被冻得有些发红的手,“你就瞧好吧,时候一到这些原本的庄家汉子定会脱胎换骨。”
朱瑱见他如此笃定,有些狐疑的看向那些摊到在地的兵士:
“我就信你一回。”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荒山中充斥着各种哀嚎声。
萧子澄从站军姿踢正步开始,等他们已经初具纪律性及服从性后,开始一点点加大难度。
什么十公里急速跑、山地负重越野,全都给安排了一遍。
朱瑱见到这些兵士的变化后,态度也从最开始的质疑,慢慢变成了佩服。
到了后来,他更是看得心痒难耐,竟主动参加起训练来。
天天摸不到太子殿下的影子,忍无可忍的王侍讲一封奏折送到了天子案前。
景平皇帝得知后大发雷霆,当即传召陆炳问话。
“太子最近在干什么?”
以陆炳对景平皇帝的了解,他心中明白眼前的天子,已然处于暴怒的边缘。
他小心翼翼的说道:
“太子殿下近日频繁出入荒山,似是在....在练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