塘族人,尚有一些体质说法,但是月氏的来历,并没有详细的情报”; “公子”,月痕递上锦帕,温月尘熟练的包扎后,月痕离开了房间,取出一根银针,刺在女子莹如玉的皮肤中,将她唤醒; 阿惹看着他,微微展颜,撑着身体起身后问道:“法师近来可好”; 温月尘点点头,将盛着鲜血的玉碗,放在她手中; 阿惹并未有迟疑,仰头饮下后,缓声说道:“其实我知道,这不是药,是你的血”; 法师接碗的手僵了一下,稳稳的放到小几上,面色不改的说道:“只要能治你的痛症,便是药”; “法师,这样值得吗”,答案她知道,可是她还要问; 答案他重复过很多回,但还是回答:“以后你就知道了”; 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阿惹九岁,长宁寺中,隔着屏风的对话,至今印象深刻; “佛渡谁”; “佛渡众生”; “那法师呢”; “我只渡你一人”; 那时她不懂,为何求药会求到寺庙,绿珠说,这是生来的痛症,庙中有人可解; 也不过是万一的指望,她还是来了,但是这次真的不一样,她不明白自己是什么病,可是总会痛; 那碗药来的时候,她是带着怀疑的,但是当疼痛感消失的时候,她真的相信了,他是为渡她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