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倾泻而下,笼罩了这片自天空开始到地面的空间,把那些正在追击佐间芽衣和本堂树的雾忍包容期内。
对于这群雾忍来说,自己仍旧不停歇地追赶目标,可追着追着他们起了疑心:明明对方都受了重伤,其中一个还只是实力不济的中忍,怎么那么能跑的?可无论他们怎么追赶,都无法追上那两个背影。
而在宇智波止水的视野里,这群雾忍忽得停下了脚步,他们面容呆滞伫立在原地,任由雨水淅淅沥沥落在身上也不动弹。
本堂树一愣,他抬头看见了正在下落的宇智波止水,又看着那群浑然不觉自己已经陷入幻术的雾忍,大起胆子抽出苦无划向毫无知觉的雾忍们。
他们没有反抗,任由这把利器割破了自己的喉咙,鲜血猛然喷出,溅得本堂树浑身上下都是痕迹,随后滔滔地从伤口出涌出,浸透这一方泥土。
“哈……哈……”本堂树喘着气,看着那几具轰然倒地的尸体,随后忍不住一手撑在树木上开始呕吐。
明明早上什么都没吃,但那股呕吐感自下而上源源不断,他吐掉了胃酸开始吐胆汁,直到连胆汁也吐光就只剩下干呕。
宇智波止水几个起落后来到了本堂树的身边,看了眼狼狈的本堂树和地上的尸体,开始任劳任怨收拾残局。
“你们难不成以前没杀过人?”他一边这么问一边把尸体都封印进卷轴里,雾忍村的忍者有一部分具有血继限界,这是很好的研究材料,不能浪费。
佐间芽衣肩膀不能动弹,但好歹没有陷入昏迷:“我们是今年才成为下忍的,没想到只是几个任务就被升格为中忍派来了战场。”
宇智波止水没有回答,他快速地处理完了手头的事情,因为还有人在等他。
“行了,吐够了就走,别浪费时间。”
即便经常笑容满面,偶尔,他也会有不满。
……
我同栗霰串丸交手了不下数十个回合,我们不约而同没有使用任何忍术,仅仅是单纯的刀刃相交。
长刀·缝针刀刃纤长,主突刺,而在栗霰串丸就像是一根缝衣针,我挥舞着大太刀躲避着他的招式,同时劈砍接着回旋试图扩大自己的招式范围。
本来大太刀在正常人手里应该是略微笨重的武器,因为较之更短的打刀具有的灵动性,大太刀非常不适合在狭窄紧凑的环境使用,因为很容易在挥舞的同时由于力气不够或者长度过长卡在了障碍物里。可当持刀人是一个千手,那么一切的局势将发生改变。
刀刃附着了雷电,即便是劈砍入树干又如何,雷系查克拉将其分解,而千手的大力则完全不怕阻挡。
伴随着树木轰隆倒塌的声音,这一片区域都已经被我移平。
栗霰串丸蹲立在一棵横倒的树干上,隐藏在面具下的面孔散发着狂热的笑容:“嘻嘻,居然是千手啊,我都多久没遇上千手了呢。”
我没有理会他的话语,专心致志应敌,举着刀脚下用力一跳,对准他的脑袋就是劈砍。
这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像是雷电,比一个呼吸一个眨眼还更为迅速。
头皮开始酥麻,血液开始沸腾,而那股杀意更为浓厚。
栗霰串丸知道自己不擅长正面对敌这种力量型忍者,他早已留下了后手,长刀·缝针尾部有一根急长的丝线,这是利用他的查克拉和长刀·缝针的特性制造而出,也正因如此他才能做到将敌人乃至自己人都串联在一起的举措,可现在这成了他唯一能逃命的招式。
那是属于千手的全力一击,即便是他急速后退了也依然受到了那股势如破竹的冲击。
“咔啦。”
伴随着一声破裂的声响,栗霰串丸的面具碎成了两半。
然后又被他眼疾手快捞了回去。
“嘻嘻,这可不行,不行啊。”他的手上像是黏着了什么又把面具重修完好。
明明是笑着的,可透过那条缝隙,我能够看见他的双目变得更为冰冷。
“哈。”我不由得也笑出了声。
站在龟裂的大地上,裂缝里仍流窜着残存的雷电,雨水依旧迷茫地下着,可落到地面上便被蒸发成了雾气。
轻佻又嘲讽的笑容出现在了我的面孔上,昂起下巴,不屑地望着他。
什么忍刀七人众啊,空有实力但都是一群疯子。
不过我也没差,毕竟这个吃shit的世界,就算是正常人也会被逼疯了。
“哈哈哈哈——”我单手握着刀,歪着脑袋看着他,下一瞬间消失在原地。
当飞雷神被用到极致是何种感觉呢?
我想千手扉间也不清楚。
所有砍断的树干上我全都留下了自己的印记,狂躁的查克拉不停地输出、穿梭。
甚至连雷电都无法追赶上我的步伐。
天空雷云汇集,躁动不安的雷龙在云雾间翻滚,带着震耳欲聋的轰鸣却迟迟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