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调道。

郝五亦是聪明人，也意识到了这样的东西若真是传播开来，便如那瘟疫一般，考验人心，极不可控。

心中的热切渐渐冷了下来，叹息道：“你既知道，便将这物毁了吧，我今日就当没见过。”

郝程点头应下：“好。”

待离开郝五的视线，郝程将记仇笔记本收入系统空间，并不打算再让第二个人见证它的存在，但也没打算真的毁掉。

反正它待在系统空间里，除了自己没人能看到，也相当于是毁掉了吧？

郝程解决了一桩心事，安心回家，而郝五则带着一堆情报深夜去找皇帝汇报。

在宫中等待面见皇帝的时候，郝五心中不由越发觉得郝程的决定明智，若记仇笔记本那样逆天的东西到了皇帝手里，自己会不会有一天也栽在这上面？

想着想着便出了一身冷汗，谁能保证自己时时刻刻都没有阴暗心思呢？可一旦这阴暗心思在自己无知无觉的时候就暴露了，岂不就活到头了？

也许是出于后怕，郝五头一次将自己的情报有所隐瞒，去掉了关于记仇笔记本的部分。至于郝程如何会发现司马监事件，只说是郝程暗中关注这个伤过他的十三，才发现了这件事。

郝五得到郝程的报告后，第一时间安排现场抓人，只是那十三不甘于计划败露，想要拉破坏一切的郝程一起死，被射杀于现场。

虽然十三这条线索断了，但五皇子那边的事反而更清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