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绑定是不可能被继承的。]
“我觉得我的名誉受到了无端的污蔑。”草野朔面无表情地吐槽道,“警察先生,你都不管管吗?”
鸣瓢秋人表示他听不懂,就掺和了。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这是工藤新一第一次听人说话听得一头雾水。
草野朔还没来得及敷衍他,忽然从楼下上来两个全副武装,胸口带有特殊标志的陌生人员,他们无视了旁边一大一小两个多余的围观群众,径直走向被鸣瓢压住的山下千鹤。
其中一个还算客气地对鸣瓢说道:“这位警官,请你先行避开。”
鸣瓢皱起眉头:“你们是来……”
他认识这两个人胸口的标识,是前段时间新成立的特别搜查队的标志,归属在警视厅名下,专门应对紧急生化问题。
即使有些弯弯绕绕,但也掩盖不了这只是一起普通凶杀案的事实,有什么必要出动这种特殊部队?
“这也是为了你好。”那名队员虽然这么说着,语气却十分不容置疑,“请你先让开吧,否则……”
“鸣瓢,让开吧。”
百贵船太郎也终于赶到现场,见到这样的情况,对鸣瓢摇了摇头。
自己的上司都这么说了,鸣瓢也没有坚持的理由。
他松开手后撤一步,一位搜查队员立刻伸出手上的警用电击棍,打在山下千鹤后颈。少女立刻被电晕过去,而刚才负责交涉的那位则将她塞进他们带来的防护服中。
草野朔站在旁边,看得叹为观止。
刚刚骂日本警察吃干饭应该是骂轻了。
他们这不是吃干饭,而压根是有内鬼啊!!
怪不得山下千鹤能突然拿出一把枪,怪不得她看起来完全不考虑善后的问题。
不管自己今天怎么死,她到底会不会暴露,警方前脚以杀人罪的名义将她逮捕,她背后的人后脚就能以官方名义,调动特殊部队将她捞到自己手里。
就像现在一样。
山下千鹤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警方和医院方面没有发现,也许对方早就在那时盯上她,而她还傻乎乎地陶醉在自己编织的故事里。
发现这点,草野朔竟然有些欣慰。
原来在这个神奇的国度,饱受卧底与二五仔困扰的势力,并不只有一个黑衣组织啊!
“真酷!”他看着搜查队员像抬货物一样将山下千鹤带走,“你们是什么政府的特别行动部队吗?我们需要帮你们保密吗?”
负责交涉的搜查队员不由得顿住脚步:“不要恐慌,这只是一些特殊情况的应对章程,不过,为了公民的安全考虑,还是希望你们能够签署保密协议。”
草野朔表现得就像个兴奋过头的高中生:“哦,我也能参与到其中吗?真刺激,我会好好保守秘密的!”
他看向工藤新一:“你也没意见吧?”
签个保密协议,让对方以为这件事已经被政府秘密接手,即使感到好奇,此时的他应该也不会对涉密事宜投注过多精力了。
至于草野朔自己……
那当然是回去就借用组织的力量调查这个神秘的部队啦!
工藤新一点点头:“啊……我也没有意见。”
他怀疑地看着草野朔,这个人崩人设了吧?跟初见的时候性格完全不同啊。
他是这么想的,等搜查队离开后也直接这么问了——在这会儿还没遭受琴酒毒打的少年眼里,既然对方不是凶手,那就不用顾虑太多。
草野朔给出的理由无懈可击:“不管什么年龄,男人在女性面前拥有另一副面孔,这是什么值得奇怪的事吗?”
……竟然真的完全无法反驳啊!
“但那个时候,你有说上司喊你回去加班吧?明明是学生……”
“我是前段时间才插班进来的学生,因为工作原因,十八岁才上到高中二年级。”草野朔爽朗地将原主的工作拉出来挡抢,“事实上,我原先的工作是当偶像啊!”
工作时间不定,休假里经纪人一个电话打过来,就要为了可遇不可求的工作机会回去加班,因为跑通告需要经常出差,没看到宣传是因为机会被别人抢了……
工藤新一:“……哈?”
另一边,鸣瓢秋人也在向百贵船太郎询问前因后果。
“我也不清楚。”百贵摇摇头,“是忽然接到那边长官的电话,要求我们配合搜查队员的工作。”
“看来是我们不该知道的东西。”鸣瓢拿着工藤新一送过来的枪,拆下弹匣看了看,“啊,都打空了。”
没看到现场的百贵问道:“有什么问题?”
“弹匣的容量是七发子弹。”鸣瓢将空弹匣高高抛起,又准确地接住,“我听到的枪声也是七下,路上还以为要赶不及了,没想到天台上的两人竟然全都毫发无伤……啊,我是说,我很高兴没有人因此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