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全身。 我诧异地摸了摸我的头顶---毛茸茸的兽耳?!还有背后……一条灰色的大尾巴,不均匀地分布着黑色的环形花纹---是雪豹。 我笑了:“……好吧,好吧,但为什么总是雪豹?” “说实在的,我也不知道,那时只想把你变成某种幼崽……然后…Boo”他拍了拍我的脑袋,低声叫我:“小豹子。” “嗯…那你也得变点什么。”我说。 贾德尔挑了挑眉:“你想让我变什么?” 我挥了挥魔杖---我对我的变形术还是蛮有信心的---一对尖尖竖起的浅棕色渐变猫耳朵和毛茸茸的棕色大尾巴毫不违和地从他身上长出来。 大猫。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完美。” 我们两个长着兽耳的家伙聊着天走向礼堂,走廊里依然空空荡荡的,连从咽喉最深处发出来的呢喃和微笑都被月影拉长,延伸向泛着浮尘的,无边的黑暗。 我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斯嘉丽看到咱俩这样一起出现,她会不会气死啊?” 贾德尔嗤笑了一声,以为我在开玩笑:“哦……那我还是离你远点?” 我严肃地看向他,跟他描述了一遍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贾德尔的眉头越沉越低,他在黑暗中眯起眼睛思索,眸子里情绪变幻,流动着复杂的金光。 他呢喃了几句话,我没有听清。 “什么?”我问。 “没什么…那你还是很喜欢她吗?”他问我。 “……不,我现在莫名有点怕她。” “是因为你们见面机会变少了才开始不喜欢的,还是你不那么喜欢她了才忘记去找她的?”他面无表情地问我。 我皱了皱眉:“……不清楚。” 他在黑暗中眨了眨眼:“……一会儿你先进去吧,我隔十分钟再进。” 魁地奇比赛的那天早上,天气晴朗而寒冷。餐厅里弥漫着烤香肠的诱人气味,每个人都在期待着一场精彩的比赛,兴高采烈地聊个不停。 我和其他队员们坐在一起,紧张又激动地和每个人交头接耳。 “加油加油!男人再好也比不过姐妹,这场比赛咱们院必胜!”艾薇激动地搓着我的头发。 “艾薇啊啊啊啊!!”我真想亲她一下,可想到斯嘉丽……还是算了吧。 “嘿,你的腿都发抖了…要不给你打一针镇定剂吧。”戴贝丝无奈地说。 我摇晃起戴贝丝的胳膊,一会儿又把脸埋在她肩膀上嘶吼发疯:“戴贝丝啊啊啊啊!!” 戴贝丝皱了皱眉,她可能在问自己是不是所有痴迷魁地奇的人最后都会变成巨怪。 阿斯一边举着叉子说话一边不停摸着自己的头发:“啧啧,第一场就碰上赛德了……凯瑟,你看他那大个子,一定没我灵活,对吧?”他咽了咽口水。 我兴奋到了极致,看什么都很高兴,连阿斯我都想捧着他白嫩的小脸亲一口。“绝对的!记得训练的时候吗?抓飞贼对你来说小菜一碟!放松就好了……现在,多吃点东西!” 我一叉子接一叉子地把牛排和烩豆塞进他嘴里,阿斯唔唔地眨巴着眼睛:“……Shit…凯瑟……吃太多……会飞不起来的……” “喔呜!刚过来就看到最佳追球手在试图噎死我们的最佳找球手。”克鲁修笑着说。 我激动地捧住他的胳膊:“克鲁修啊啊啊啊!!” 克鲁修清秀的眉毛诧异地挑了挑,他拍了拍我的脑袋,绿眼睛里饱含温柔的笑意。 “……用不用先把你打晕好让你冷静一下?”戴贝丝歪着脑袋看着我,好笑地说。 “不!”我猛地抬起头。我觉得我现在的状态相当完美,心跳剧烈得简直能打死一头牛。 “祝你好运,我的小追球手。”克鲁修说。 到了十一点钟,似乎全校师生都来到了魁地奇球场周围的看台上。许多学生还带了双筒望远镜。座位简直被升到了半空,但有时仍然难以看清比赛情况。 更衣室里,我和其他队员换上了蓝色的魁地奇队服。 丹尼尔咳嗽了两声:“咳,女士们先生们。” 我们都停下来看他,丹尼尔眨巴眨巴眼睛:“哦,不,你们继续,边换衣服边听我说就行。” “嗯…鉴于我们是一支刚组建的新队伍,所以要是一开始遇到困难也很正常,需要一个磨合的过程嘛……” “……我们还没输呢!”阿斯悄悄对我说:“我不喜欢听丹尼尔讲话,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