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肋骨断裂外还有些皮外伤,喝了两天增骨剂基本就算痊愈了---尽管他说喝那玩意就像在喝岩浆。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禁林里的月生蟾蛰了一口,每天早晚都头痛欲裂,伴随着古怪的幻觉,四肢绵软手脚无力地躺在床上,一天三次地喝着庞弗雷女士熬的一种紫色魔药---那玩意的味道比苦藤根液还糟糕,我确信。 克鲁修和艾薇寸步不离地守着我们,艾薇摸着我的脸,哭着说再去禁林就拍死我……梅林,其实我也没想过我能那么倒霉。 周日上午,阿斯和戴贝丝捧着零食走进医疗翼。 “好消息,铃铛取出来了。”戴贝丝说。 “我用火烧开的!”阿斯骄傲道。 戴贝丝点了点头:“那颗蛋是铃铛的拟态,它为了留在鹋雀窝里自己生成的。” “哈?”……那你说这铃铛是活的我都信。 贾德尔摸了摸自己的肋骨:“……我这骨头断的好像有点不值。” 下午,詹弗妮风风火火地进来了,她满面红光,身后跟着几个夹着纸笔的高年级学生。 “他们是我找来的校报记者,”詹弗妮兴奋地说:“想简单采访你们几个问题。” “好啊!”阿斯异常热情地说。 艾薇给了他一巴掌。 我撇了撇嘴,詹弗妮这报恩的方式倒正是他会喜欢的……不过没想到兜兜转转还是要上校报。 小记者无视阿斯强烈的表现欲,坐到我和贾德尔旁边:“……那么二位当时是如何应对的呢?” 贾德尔冷着脸不说话。 “呃…他把我变成了一只雪豹,然后独自应敌的,我属于躺赢……” “据说福利最后用了一次不可饶恕咒,被教授们拦下了,是真的吗?” 我看向贾德尔,他懒洋洋地说:“对。” 十几分钟审讯般的提问后,记者看着手里的羊皮纸满意地点了点头,他挥了挥手,一个赫奇帕奇学生举着相机走了过来。 “能为飞艇李联盟拍张合照吗?” ……于是,飞艇李的第一张合照---拍摄于医疗翼:我和贾德尔坐在床上,身旁站着咧着嘴笑的阿斯和无奈的克鲁修,还有红着脸挤在贾德尔身边的詹弗妮。 周一,百无聊赖地呆在医疗翼的我和贾德尔,觉得医疗翼之外的霍格沃茨气氛越发不对劲了---更多的学生趁着课间午休路过医疗翼,盯着我和贾德尔窃窃私语。 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们那是什么眼神?” “八卦的眼神。”贾德尔淡淡地说。 他把玩着我的魔杖,手腕上有一道已经结痂的伤口。 “……这儿为什么没用愈合咒治好?”我抓过他的手腕。 他撑着下巴看着我:“没用的。” 贾德尔挽起袖子,露出白皙精壮的手臂---至少有三四条疤分布在他胳膊上,其中一道从手肘延伸出去快半英尺,看样子是某种魔法留下的。 我愣住了。 他轻声笑了笑:“天生的,我受的外伤只能自愈,用什么魔法都没用。” “那一定很疼吧……”我皱着眉抚上那道疤,摸上去倒和平常皮肤没什么差别。 贾德尔沉默了片刻:“……早就不疼了。”他轻轻拍拍我的脑袋。 阿斯一脸不爽地走进医疗翼。 “……怎么了?”贾德尔放下袖子问。 阿斯把一大张纸拍在我们面前:“这回飞艇李是出名了……但是这破校报写的什么东西?!” 我拿起那张纸---昨日的合照映入眼帘,底下是巨大的头版标题:飞艇李联盟:以劣爱维持的组织初现世。 底下是一大段密密麻麻的小字叙写,我费劲地读着,眉头越皱越紧:“……弗洛林缩在他怀里,看着福利眼中闪过的英勇光辉,一时间忘记危险心跳不已?……赛斯对于凯瑟心动的描述眼中闪过可疑的失落?!伯斯德以笑掩饰内心伤痛……这他妈都什么跟什么?!” 我把校报愤怒地扔到一边:“脑补的什么四角恋青春伤痛文学啊,我哪说过那些话了?!” 贾德尔嗤笑着揉起眉心。 ……这破校报,说艾弗里没亲戚在里面我是不信的。 第二天,我和贾德尔完全康复了……但我对于进礼堂吃早饭这件事有点抗拒。 “我说,我们是不是该避避嫌别走在一起了?”我怯怯地说。 “那他们更该风言风语了。”艾薇说。 “你还怕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