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地收起武器,并凑热闹地将投屏团团围住,惊叹不已。
“哇哦,是小时候的泉奈大人!”
……没错,几乎所有人的第一反应都是这个。
不知是血脉返祖还是什么,宇智波佐助和宇智波泉奈有关于相貌上的相似度达到了惊人的百分之七十,而这份相似在模糊的投屏下,迅速又往上窜了十个百分点。
宇智波佐助可不高兴自己被认成别人。
赶在脾气越发暴躁的小族长爆炸之前,我奋力地挤开堵在前面的人墙,“不是泉奈,是佐助啦,宇智波佐助,是弟弟。”
“谢谢你还记得我是弟弟,”非静止画面的欧豆豆皮笑肉不笑,棒读道:“是谁好奇我,可怜我,说要帮我,又离开我?”
竖起耳朵吃瓜的宇智波:“哇哦。”
我语塞:“……不是我。”
在一群越发奇奇怪怪的注视下,我大窘:“谁教给你奇奇怪怪的话的!我只是躲躲风头,顺便探望一下先前不告而别的友人,又不是一去不回了!”
“不那么刺激你会好好回答?”宇智波佐助哼了一声,“必要的时候我可以把鸣人和小樱拉过来让那俩一起对你哭,躲什么风头?不就是被区区千手柱间求婚——”
发现不对劲的我想要阻止:“等一下你住……”
……口。
呃啊————
我再一次,痛苦地抱头蹲下。
强烈怀疑他是故意提起这事,企图用以毒攻毒的方法让我在两个世界都社死,从而回归某一种意义上的同一起跑线。
快乐吃瓜的宇智波后知后觉,吃瓜吃到了自家头上。
“什么求婚?”
“求什么婚?”
“求婚?谁?”
一阵语序混乱的对视后,宇智波再一次提起了刀:“什么玩意那家伙怎么敢!?”
“心怀叵测,处心积虑,居心不良!”
“区区千手柱间,什么都没有承诺就想有老婆?他做梦!”
然后忧心忡忡地拉住我,也不管什么社交距离循序渐进了,“桃啊,你不会就一口答应了吧?”
“就算我们知道每个宇智波都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性子,基本一旦下决定很难动摇,但……要不然,你再考虑一下?”
“不不不没让你拒绝,我们还没有这个资格,我是说,你再拖一拖?按照某地的说法,你现在还没成年吧?什么?战国时期的婚嫁年龄?日你……咳,我是说,日子过到现在也是新时代了,木叶不需要那些糟粕玩意儿!我说未成年就未成年!”
被拉起来的我脸上的温度急剧升温:“你们为什么接受的那么快,都不带惊讶一下的?”
“我们倒是想惊讶啊,但问题是,”他们扼腕:“太明显了啊!从我们看到你的第一眼,你的身上关于千手柱间那厮的标记就没消失过。”
“看到我的第一眼?”我低下头掰手指,“强闯宇智波那一年?”
那么早?
“其实更早,”不少宇智波脸色复杂,“你要知道敌对的时候双方派出用来打探情报的忍者也不少,我们中不少人都远远的看过你……算了,说这些做什么。”
距离最近的宇智波叹了口气,拍了拍我,“不闹你了,先去和你的亲人说说话吧,他找过来应该很不容易?”
“唔,这个,不容易是真的,不过他既然没有一上来就说重点,应该是完全掌握了这项技术,”我歪头,冷不丁问:“这是第几次试验?”
场外一个声音接道:“三百七十二次线路搭建,一百一十五次屏障突破,六十三次正式尝试。”
还想说些什么的宇智波佐助鼓了鼓脸,退到了一边。
秽土转生的千手扉间看似轻描淡写实则充满炫耀地向我展示了成果,并无声地宣布哪怕理论知识和实践能力落后了另一个自己,通过合作,还是能够在重要课题上抢跑的。
“并不想知道你什么时候和另一个千手扉间产生这种奇奇怪怪的竞争念头,”我头痛得揉了揉太阳穴,觉得什么事情都凑到一块了,“你,对,你去找另一个自己去,他在和宇智波泉奈激情对线,运气好还能选择坑自己还是坑死敌。”
然后是安分蹲着没出声的:“大蛇丸是吧,你不出声我也知道你在,什么搞事都能有你一份,更别说千手扉间是你偶像,玩的挺开心是吧?有没有兴趣来这边做一下交换生?全新的世界和活蹦乱跳的偶像考虑一下?拒绝也没用,下一次就撺掇千手扉间把你抓过来。”
接着是一闪而过的金头发:“你是?”
“波风水门,”金色头发的陌生忍者笑得我眯起了眼睛——被晃的:“我家孩子多谢你照顾了。”
我看了一眼他标志性的金发蓝眼,再看一眼脸上标志性的秽土转生印记,懂了:“漩涡鸣人,把你爹看好。”
咻,一只手出现,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