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挺弹了起来,愤怒地扛起了喇叭,冲着我一顿狂暴输出:
是这样的。
已知我受五条悟的邀请“来看一场大戏”。
又已知五条悟那个心机白毛拒绝向我透露任何情报,但信誓旦旦保证我绝对不会出事。
于是我在踏入地铁的时候遇上了本应该由五条悟对上的伪夏油真脑花,以及被他挟持的一列车人质。
该脑花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盯上了我,并带着趁机吸收了的两个特级咒灵——花御和真人妄图在我最擅长的地方收拾我。
中途省略一堆经过,总之我图省事把我的打手召唤出来了。
然后……然后……
然后现场就从紧张的战斗番变成了粉红泡泡的恋爱番。
要不是列车只有三分钟行进时间,很有可能这番很快就不能播了。
接受完所有信息的我用极慢的速度,眨了眨眼。
眼里蓄积的泪水在这个动作下,颤颤巍巍地滚落。
从列车广播出声就适时停下,微微拉开距离的千手柱间在此时又忽然靠近,自然地吞下了这一滴泪珠。
我又慢吞吞地瞪大了眼睛。
不怪我反应这么温和。
事实上,当你经历过任何意义上的反抗,包括从怒目而视,到哭泣抽噎,都得到一个“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兴奋”的反应后,你也会短暂地进入这个疑神疑鬼的状态的。
都怪千手柱间——他就是个变态!大变态!
“回神了,桃桃,”大变态千手柱间好笑地问:“要反应那么久吗?”
我保持着呆滞的目光,慢吞吞地又眨了一下眼睛。
唔,好像,变正常了。
不行,再看看。
我发呆的时间太久,千手柱间疑惑地也眨了下眼:“嗯?桃——呃!”
疑惑靠近想要询问什么的忍者脸色一变,吃痛地捂住了腹部。
我面无表情地收回捣出去的拳头,用力地,超级愤怒地在他的膝盖上踹了一脚。
——别以为我不知道,现在的我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捣出去的拳头能有多大力?
也就是说,这人表面上这么痛苦的样子,全都是装的!
装的!!!
一想到这里,我就更生气了。
呜哇,我都朝着最软的肚子打了,为什么手还是那么痛啊,好痛啊好生气啊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千手柱间还在表演:“哎呀,好痛——噗、嘶……痛……”
我猛抬头:“你笑了!”
“没有的事!”千手柱间立刻否认,换了个手开始抱脚,“嘶,痛痛痛……”
我忍了又忍,终于没忍住,又踹了一脚:“你痛个鬼啊,我刚刚踹的是左边!”
“啊?哦,那——”千手柱间挠了挠头,一副认真思考后的样子,指着第一次被我锤的腹部,“我放松肌肉,你往这边再打一次?这里打着手不疼。”
“——谁手疼了?”
不对,这个不是重点。
我立刻改口:“闭嘴,不听!”
怒气冲冲地别开脸,随即指着一拥而出的人群开始赶人:“去帮忙,那边保护人群的活就交给你了!”
乱七八糟的先放一边,总之先干正事顺便把人支开,我现在各种原因上的,一、点、也、不、想、看、到、他、的、脸!
“哦,好趴。”木遁使委屈巴巴的住嘴,一点也没有几分钟前让我毛骨悚然的大型食肉动物的饥饿样子,一步三回头:“那我去了哦,你自己小心。”
对此我的回应是:“哼!!!”
他当然不饿了,他都吃饱了啊!
……可恶!
——不,其实,还没饱哦。
听话地被支使离开的木遁使眸色深深,如同暴风雨降临的深海,一切的危险都被小心地掩盖在了海面之下。
……
涉谷站。
保持着一脚妹妹头诅咒师,一手火山头诅咒,踏着冰与火的五条悟百无聊赖地干等了三分钟,终于等到了第一辆地铁进站。
被放鸽子,被晾着,被愚弄的愤怒让这个号称最强的咒术师面无表情,在车辆穿过隧道的啸声远远传来时,他没有感情地“呵”了一声,收起了另一只手中捏着的,亮着屏幕的手机。
那是一条正好三分钟前群发的信息,来自宇智波桃。
……
新宿站。
慢了一步,被新宿汹涌的人群挤出进站口,只能看着列车呼啸离开的一年级正在同步显现的钢铁森林中寻找出路。
“可恶,还是没有信号吗?”
“最后一条信息是桃桃发来的,只不过那究竟是什么意思?”
“与其想这个,倒是先解决头上的问题吧?这些植物根系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