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欲言又止成功吸引了所有人注意力,就连开车的七海建人都好好地把车停在一边,转过头来。
实际上也只知道一点点的我尝试地开了个不会错的头:“我们应该是要去新宿地铁站,没错吧?”
“嗯。”
“是这样。”
“对。”
“没错。”
“这个是一致的,没问题。”
“好的,”得到了确认回答后,我继续提示:“前段时间不是那里出了一个特级咒灵么?”
“叫花御的那个?”七海建人反应很快,但脸色也难看了起来,“那可是特级咒灵,哪怕是受伤实力大打折扣,未免也……”
“我觉得应该不是让我们硬碰硬,”虎杖悠仁脑子转的很快:“不同于上一次没有准备的对上,这次五条老师是在东京的,说不准,是真的想让我们在他可控的范围内直面特级咒灵的压迫力?”
“也有可能是诱饵,”伏黑惠冷静道,“森林的诅咒出现在人流量大的地铁站本身就是疑点。”
吉野顺平皱眉:“别看地铁算是钢铁水泥,但它可是位于地下的,那可是植物根系的大本营。”
“你们别光顾着咒灵,”钉崎野蔷薇心细,想到了另一面,“那可是新宿!别的地方或许可以强制停运疏散,但那里——”
“——根本不可能停运,”七海建人想到了同一处,“就算停运了,复杂的地下通道连疏散都会变得极为困难。”
几人飞快地完成了分析,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得出了结论:显然,一张早已张开,不知编织到何种程度的,危险又致命的网在等着他们。
网里每一个无知、脆弱的普通人,都是人质。
车内的氛围骤然紧绷起来,七海建人一言不发地开火加速,车窗外的景色飞速倒退。
“你们几个自保没问题吧?”他飞快地问道,“别逞强……算了,保护好手里的终端,万一走散了有问题及时发信息求救。”
我慢吞吞地靠到了车后背上,降低存在感,将话题交还给了他们。
我没有说出口的一个猜测是:五条悟这一次可能真的没有在整他们。
他对每一个人说的都是真话,也的确是他对他们的安排。
虽然一点也不想承认,但是在他看似荒唐不负责任的背后,我仿佛看了他嚣张的嘴脸,以及一直挂在嘴边,以至于很多人都习惯了的话:
“没关系,我可是最强。”
最强啊……
我微微闭上眼睛,将自己呼吸放轻,逐步调整为应战状态。
那可是提前得知了不知道多少内幕消息,布置了只有他自己知道的暗桩,在有人分担压力的情况下,认真起来,带上脑子,或许还夹杂有挚友被算计的愤怒的五条悟。
这样的人,当他口口声声中说“有一场大戏”,却又对所有亲近的人三缄其口,甚至只分配了轻松的任务时,代表了什么?
很简单,他准备出全力了。
所以——
我无敌,你们随意。
……
车在距离地铁站不远的停车场停下时,四个学生一个成年人共计五个咒术师,没一个发现异常的。
以至于最靠谱的七海建人都忍不住确认了一下地点。
是他们推测错了吗?
所有人的脸上都有这个疑问。
闭目养神了一路的我睁开眼睛,手搭在了身侧的安全带卡扣上。
“咔。”
沉思状的钉崎野蔷薇回神,微微偏头,投来了疑惑的目光:“?”
“说好了只是搭个便车,到地方我该和你们分头行动了,”我指了指她手边的车门,示意借过,“与其傻站着,不如去探查一下,这方面五条悟总不会拿你们寻开心。”
钉崎野蔷薇打开车门跳了下来,十分自然地将手搭在车顶接我出来。
同步下车的七海建人看到这一幕神色相当复杂,飞快地扫了一眼从另一边跳下来的,什么也没反应过来的几个没用男生。
七海建人应该是被交代过我的事情,并没有对我的脱队作阻拦。
倒不如说,这位男性咒术师对社交距离的把控拿捏得相当精准。
是一个很靠谱的大人。
我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心中仅剩的一丝担忧也没了。
战斗力几个一年级实际上已经不缺了,现在又有心智和经验丰富的行业前辈带着,只是一个还未成型的网,应该不会有大事。
我放心地对着他们挥了挥手,转过身,学着周围人的样子,迈进入站口,汇入人群中。
有一些事情,只有和咒灵交过手才能明了。
比如说,以花御展现出来的实力、性格特征和攻击方式,比起咒灵更加偏向精灵的组成,包括偏向防御而不是力量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