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来地提醒他,“你们也当心,这种活动很可能会出现内鬼和外患同时联合的情况,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在这方面我的判断还没有出错过……上一次应验还是木叶崩溃计划。”
校长先生有一瞬间嘴巴动了动,接收到我真诚而笃定的视线后相当艰难地点了点头,“好的,也谢谢你的提醒。”
然后生怕我再说什么,飞快地转身告辞。
我欢快地挥了挥手:“不客气,回见。”
反正提醒我已经给到了,如果我是盘踞在暗处的人,在五条悟被封印,业内唯一两所专业学校的汇集节点,不搞事都对不起这个绝佳的机会。
至于我怎么对咒术界的大环境了解得能随手分析局势的地步?很简单,翻一翻统计一下那个“反五条悟联盟”的群消息就能猜个七七八八,更别说还有吉野顺平曾经和我做下的一个约定。
有关于“向我告知咒术界的基本原理构成的这类基础中的基础”这一个约定。
吉野顺平在换了一所学校之后明显开朗了不少,一开始迟迟没来找我,一方面是还在适应期,还有一方面,则在严谨地整理对照获得的知识。
目送校长校长先生离开后,我找个地方坐下,从随身的包里掏出刚收到的“约定的成果”——一本整理好的笔记本。
从咒力的来源,咒灵的诞生,到咒术师这一存在的意义,基础,却也是目前的我最需要的。
快速浏览一遍后,我翻回第一页,对着第一行“咒灵来源于人的负面情绪”陷入沉思。
这个世界的力量构成果然奇奇怪怪。如果不喜、恐惧、憎恶会产生咒灵的话,那么欢喜、敬畏、爱……呢?
“爱?”
在笔记后半段,用简单的语言叙述了有关另一位特级咒术师乙骨忧太的经历,并引用了五条悟的一句话作为结尾:
“爱是最扭曲的诅咒。”
我用力地将笔记合上,心想:我果然还是和白毛没有共同语言。
……
一天的时间能做什么?
交流经历,互通心得,技巧传授……无论哪一样,都显得仓促,也很难很快出成效。
更不要说术业有专攻,高专的学生早就有了都有各自的战斗体系。
只是不要忘了,论战斗力和战斗技巧,两个世界的人或许会有所不同,然而有一点,只有作为“忍者”的第七班才更为擅长的。
那就是,和常年与长得奇形怪状的咒灵打交道的咒术师比起来,哪怕是刚出忍者学校的下忍,他们所面对的敌人,一直以来——都是人。
可悲的现实是,忍者从握住刀刃的那一刻起,所要面对的、打败的、杀死的,便是同类。
更加可叹的是,因为局势的必要性,这一项才能,终究通过相似的两群人,得到了传播。
跨次元召唤出的第七班很守信用,除了耗能最大的漩涡鸣人不甘心地叫嚣着连午饭都没见着就被强制遣返,剩下的几人都或多或少地控制了消耗,即便如此,最晚的那个也在第二天到来前就离开了。
在这期间除了对人用战斗技巧,双方中途还交流了什么,也就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了。
……
东京京都姐妹校交流会就在东京校一群人的翘首以盼下到来了。
我作为一个大家都心知肚明的编外人员,有幸坐上了评委席,观看高清有声实时转播。
至于时不时投过来的好奇、探究、评估的目光……那种东西无视就好啦!反正他们也不敢拿我怎么样。
实时转播的比赛场地是一片酷似死亡森林的树木丛林,相信不止我一个人有这种既视感。
那些几天前才经历过次元壁破裂,听过现场当事人绘声绘色转述“木叶崩溃计划”盛景,此时出现在屏幕上的高专学生们,都怀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等着未知的袭击出现。
只是想也知道,就算有袭击肯定不会在一开始就出现啦,聪明的入侵者要么会从内部反水,要么就趁着道中酣战,所有人注意力都被吸引走的时候才潜入。
这也就导致原本说好的大家一起打咒灵中途变成对面围剿虎杖悠仁的时候,高清投影过来的画面上,东京高专的人纷纷露出了“就这?”的失望表情。
虎杖悠仁本人倒是毫不意外,甚至好心地提醒对面:“你们做这个战术之前,知道人柱力的战力系统划分吗?”
在得到“什么?”的茫然回答后,他心情特别好地竖起一根手指:“就是以尾巴为计量单位的战斗力系统啊,当然在我这里稍微会有点差别,我想想……先试试三分之一根宿傩手指的力量解放好了。”
“三分之一……?”
过分安静的观战座位上,位于最前方,京都方的年迈老人皱起了眉。
乌鸦传回的视角里,一股明显可控的,不属于他的力量从被称为容器的少年身上释放,粉发的少年随意地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