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想的程度!
“哎,好可惜。”他遗憾而恋恋不舍地看了我好几眼,“那我走了哦?”
“快走。”我默默地抱紧了我的小被子,催促,“快走快走。”
遭遇无情赶人的千手柱间心情很好地站起来,“不再多留我一会?”
我的目光落在了沙发上堆积的抱枕上,开始思索这个砸人管不管用。
“咳,我知道了,这就走,”千手柱间轻咳一声,掩住险些脱口而出的笑,“你好好休息。”
然后迅速后退出门,门关上后,外头传来了毫不遮掩的笑声。
……我听得到!
我无能狂怒地用拳头砸抱枕。
千手柱间扣十分!
……
我本以为在信息量爆炸的这时候会休息困难,事实上恰恰相反,可能因为处理了过多的信息导致大脑疲惫,我这个回笼觉睡得一点也不含糊。
中途迷迷糊糊醒过来两次,第一次外边的天还是亮的,我披着小被子晃到厨房给自己灌了一杯热水和药,然后扑到床上继续睡,再次睁眼,窗外都暗了。
此前泡的修复池起到了作用,在充分的休息后,无论是伤势还是病情恢复都快了不少,至少现在,除开还有些微低热的体温,我已经没有了明显的不适。
是已经可以处理正事的身体状态。
洗漱完毕打开门,我在门口的台阶上看到了不知道放了多久的保温盒,里面是暖烘烘的牛奶、甜品和主食,送这个的人良心发现地没有出现再次刺激我,我在左顾右盼了一会,没有发现遮遮掩掩的可疑人士后,抱着分量有点足的保温盒往屋子里走。
很好,独处万岁!
吃饱喝足后,我做到书桌前,郑重地在摊开的白纸上写下当下的计划。
虽然信誓旦旦地嘴硬自己不会跑,但我觉得……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特别在整个木叶关注度拉满的情况下,一些原本没什么的事放大好几倍后被人用惊悚的眼神看着,想想就觉得窒息。
所以得赶在跑路之前,把该做的安排都做了。
首先,宇智波鼬,或者说老爹的仇……好吧,现在我知道老爹不是死在他手上,没准还兴致勃勃地去追老婆了,但该有的麻烦还是要找的!
这个大项还牵扯出宇智波的一系列后续,不过那些可以交给最近特别认真成长的宇智波佐助。
宇智波的常识:只要守着弟弟,哥哥什么的总会出现的。
我在第一项的后面打了个半勾,备注等待时机。
第二则是第七班的问题,春野樱那边最方便,所有的心得笔记本都已经送出,她只需要保持当前阅读的势头,该有的都会有;漩涡鸣人主要的是历史遗留问题,有关于尾兽和身上的封印,宇智波佐助更多的属于成长的烦恼,各有各的棘手,原本都不好解决,但……如果春野樱成长得足够快的话,说不准会成为破局点。
我啃着笔头,点了点第二行洋洋洒洒的待办项,最后发现,好像问题从我决定开始介入这个组影响他们开始,就已经有了解决的苗头。
“好像也不是特别紧急?”我咕哝了一句,在第二项也打了个半勾,然后在旗木卡卡西的标签上打了个问号。
靠谱的成年人情绪遮掩力堪称一绝,不提时间和牵扯,光是已知消息就严重不足,哪怕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不对劲,也还只能先放放。
第三则,尾兽。
我想了想,又在尾兽的后方备注了“守鹤”,再用小小的空间画了一只两条尾巴的猫。
然后又想了想,把第二项的漩涡鸣人和第三项的守鹤连了起来,最后,又标了重点。
鸣人,尾兽外交就交给你了鸣人!
“所以说,好好的尾兽为什么要有人柱力,”已经把木叶编年史看过一遍的我写着写着,怒从心头起,腾出一只手愤怒拍桌:“都怪千手柱间——千手柱间再扣二十分!”
有意腾出独处空间,一天时间都在逛木叶踢馆……啊不是,继续友好教导后辈的千手柱间突然打了个喷嚏。
至此,一张纸写完,我又抽出一张。
只是这次,直到笔墨在纸上晕开墨点,我也一直没有动笔。
我眼神不善地盯着纸上的墨点,最后把笔一扔,闭上了眼睛。
很多事情经不起细想,就好比宇智波和千手宿命般的对立,难以化解的仇恨,又好比宇智波和村子绝对不可调和的矛盾。这仿佛有一双藏在幕后的手在推动的感觉,在战国时就经历过一次,只是这次,那位好像藏的更深,而且,有了更为丰满的羽翼和爪牙。
“好烦,我又不是火影,干嘛要想那么多,”我一头磕在桌上,“这个木叶又不值得……不值得吗?”
思前想后,把自己想到头痛的我痛苦地扒拉几下,赶在被自己说服之前,把第二张白纸揉巴揉巴,扔进了垃圾桶。